秦甦又不是傻子。他的“未婚妻”本就成谜,每次提都躲闪,她不是没有疑虑过。
可石墨人很不错,前任什么的也并不重要,她就算了,只是打打趣。
直到石墨刚才的躲闪和莫蔓菁突然的帮腔,让她生出了个答案。哇!太离谱了!
“你干嘛”
“我现在坦白还能从宽吗?”
石墨端着餐盒站在床尾,眼窝下面的淡青痕迹掐住秦甦的心脏。
她无语,“你早干嘛去了?”
“我太复杂了”
“订婚有什么复杂的!”
“没订婚!”石墨强调!
“管你有没有,我只想知道”
他压低声音:“也没有!”
“骗子!”她抓起枕头,欲要丢他,偏头看了眼隔壁床的帘子,做了个吓他的动势,悄声严肃提醒,“你先把我的饭给放好!”她妈好辛苦给她做的呢。
石墨刚放在小凳上,一转身,敏捷地接住飞来的大枕头。
秦甦怕扰到隔壁床,只能气音发飙:“你是吃定我死无对证,是吗!”
是觉得她不会找到柏树姗问她,你跟石墨睡过没?
不!她会的!她这个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磨牙瞪他,手里没有辅助工具难受,伸手冲他,“你把枕头给我。”
石墨递给她。
她狠狠丢过去。
他把枕头朝她伸过去,“还要吗?”
她接过,又往他那里一丢。
“气死我了。”给她气得都不会哭了。她眨眨眼,两眼干巴巴的。
“我真没有!”这大概也是他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你骗我!”会了会了,眼泪来了。
她嘴巴一撅,两眼扑簌开始下雨。
“听我说。”石墨拉过凳子,坐到床边。
嘿!还敢靠近!秦甦抓起枕头往他身上砸,一下一下疯锤,锤得肚皮都紧了。
“早不说,晚不说,现在说,”她呼哧呼哧喘气,“哼,你想说,我还不想听了。”
看她这么大动静,石墨紧张地倾身,头枕在她腿上,拜托她:“别够手了,小心扯了肚皮,等会难受,你直接打吧。”
她是文明人,上过学的。
“我又没有暴力倾向,我为什么要打你。”
秦甦说着,咬牙切齿地掐上石墨主动送到手边的手臂。
虽然她是文明人,但她的祖先是野蛮人。
石墨面无表情,挑衅似的,“不够用力吧,就这么点儿气?”
哈?秦甦使了吃奶的力,揪着皮肉,拧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