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找不到证据,我哥不会因为这些毫无根据的推断去质疑秦景天,相反让秦景天有所觉察只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顾鹤卿冷静说道,“所以我需要能令我哥以及局长信服的证据,或许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秦景天我还不知道的事。”
“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临来前我去见过苗宇成,哦,你应该不认识他,不过他夫人你肯定熟悉。”顾鹤卿拦在楚惜瑶面前冷声道,“陶欣妍,你在重庆医院的科室同事。”
楚惜瑶想起有这么一个人但交情不深。
“洛离音在畏罪自杀前最后接触的人便是陶欣妍,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她们交谈的内容就与你有关,可能你在重庆时还没想到那么多所以你说了很多我听来匪夷所思的事,比……”
顾鹤卿轻声咳嗽几声可能是受凉的缘故嗓子有些干涩。
“比如秦景天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以及你和她并未在重庆相遇过,你认识秦景天是在德国等等。”顾鹤卿上前一步咄咄逼人问道,“比起秦景天档案里的资料我更愿意相信你所说的话,他是一个极为不真实的人而知道的真相的只有你。”
“有时候知道真相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好坏该由我来判断而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风雨中清脆的声响是枪栓拉开的声音,和刺骨寒冷的夜雨一样阴冷,顾鹤卿看了一眼手表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还有五分钟就是我生日,你或许会送给我一份最好的生日礼物,秦景天到底是谁?”
“这对你很重要?”
“当然,我哥身边有一名所有一切都是假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我哥下手,哥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如果有我会提前处理掉!”
“顾鹤笙今天没有来医院。”
“什么?”顾鹤卿一愣。
“所以我问你顾鹤笙的胃病可有好转,你肯定回答是的时候我就知道并非是景天让你来的。”
顾鹤卿眉头一皱鼻涕又涌了出来,用手帕擦拭时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手帕竟然全都潮湿。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上车?”顾鹤卿干脆用手帕捂住鼻子。
“你选在没人的地方叫住我说明你不希望被人看见,既然没有目击者你当时可以做任何事,何况我知道你身上是有枪的。”
“好像你并没有改变什么,现在枪还是在我手里。”
“在车上时我告诉过你在德国我学的是神经外科,刚巧今天我有一位脊柱脓肿的病人,涉及这类的手术都需要神经阻滞麻醉,麻药是作用于神经干阻滞一部分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