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和姓名。”
“是。”
陆雨眠回到房间为老人点燃烟,这个举动也拉近了她和老人的距离,抽了几口烟后老人又用陌生的目光打量她:“你是谁?”
“琅琊同志,我是受江南同志委派送你回延安。”陆雨眠不断用江南去诱导他。
“江南已经被捕。”老人霍然起身,心急如焚道,“必须通知相关人员转移。”
“您放心,组织上已经启动了紧急措施。”
“没有用的,为了确保情报网络的安全,所有资料和信息都记在江南的脑子里……”老人突然目光警觉望向陆雨眠,“你怎么会知道江南?”
陆雨眠发现只要和江南有关的事都会或多或少促使老人短暂恢复零碎的记忆。
“我是江南同志的联络员。”陆雨眠信手拈来。
“联络员……”老人用力揉着额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我,我才是江南同志的联络员。”
“考虑到您的病情已经不再适合从事隐蔽工作,因此组织上决定由我来接替您。”陆雨眠对答如流。
老人突然握住陆雨眠的手:“你一定要确保江南同志的安全。”
“江南同志身份极为重要,您是唯一见过江南并知道如何与其联系的人,在我成为江南联络员之前需要向您了解几个情况。”陆雨眠趁火打铁问道,“如何与江南联系?”
“作为联络员你无权直接联系江南,在必要的时候江南会向你下达命令。”
“联络暗号是什么?”
“暗号……”老人焦急万分思索了良久,“我,我忘了,不过不重要,江南在确定你身份后会与你约定新的暗号,这位接替江南的同志身份无论是敌人还是组织都不知晓,唯一能确定这位同志身份的就是约定的暗号。”
屋外传来警笛的声音,老人连忙走到床边掀起窗帘向下观望。
“街上怎么没见到日本宪兵的巡逻队?”
陆雨眠起身去倒水,发现每次问到关键信息时不知道是他习惯性的警觉还是有意回避,回来时陆雨眠换了一种询问方式:“组织上获悉江南同志被捕,为确保情报暗网恢复正常必须有人接替江南同志。”
老人在短暂的茫然后霍然起身,他已经忘记了刚才和陆雨眠之间的对话:“江南同志被捕了?!”
陆雨眠见缝插针:“组织上需要一名能接替江南同志的人选,您有什么建议吗?”
“有一个人非常适合。”老人不假思索回答。
“谁?”
“红鸠。”
“……”陆雨眠手中的水杯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