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恒得长老拼命护持大家,而阿萱和徐师姐他们,当时正好分散在街上,真是救都来不及。
而那混蛋魔修,不仅没死,还拿魂幡把一堆人的魂魄收走。”
“这混蛋,该死!”沈岁稔还记得,他在大佛寺的浮屠城,就截走过一次妖魂。
这次,大家受他牵连蒙难,他居然还要收魂。
“恒得长老不顾重伤,拼死去追,而那姓褚的,居然卷走阿萱他们的肉身,再次砸向道藏。
后来,一位路过的尸王突然出手,让姓褚的中毒放弃追杀,又从道藏手里要回阿萱他们的魂魄。
可他们肉身已碎,救不回了。”钱灿灿说到最后,止不住哽咽出声。
沈岁稔揽过人时,已经有不少同门聚在周围,大家义愤填應,却又因修为无可奈何。
“修炼吧,在此只当闭关,遇到姓褚的和道藏,且先逃命。
将来,旦有机会,必杀之。”沈岁稔也咬牙切齿,死伤的人里,半数是她同期,经常在课堂交流的师兄姐师弟妹。
她首先,就从练习刀法开始,一连三天,在院子里设阵挥刀再挥刀,简直练入魔。
沈定儒看着不住皱眉,他现在要跟孩子说,连翘不见了,估计练的更疯。
“司徒真人,你看这孩子以后要不要再取个新道号?”
“这得岁初自己决定。”司徒时元不干预,但奇怪他为什么不满意,“自她给自己改名岁初,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走。”
沈定儒总不能说,他怀疑自己看到的残魂,有可能是闺女的未来。
恰此时,沈岁稔收刀:“爹,你喊我岁稔就行,反正大家叫我沈岁、岁稔、岁初的都有。
但我喜欢用岁初做道号,岁次渐进,道心如初。”
她一说沈岁,让沈定儒强压下的努意再起,“你有空吗,咱爷俩乔装一下,到春归山一趟。”
“行啊,要正法沈族长了吗?”沈岁稔很期待,但见父亲眼神微闪,便收了笑容:“他残害同宗,谋杀族兄,还不够死罪?
沈家,要反悔不成?”
“不,行刑在三日后,老祖亲自动手。”看来,闺女和自己一样,对沈家的归属感不高。
也好,省的被束缚手脚,但他可不能让孩子误会自己,“我们提前到,去一趟灵田。
走传送阵,中间不在外露脸。
爹迟疑,是因为连翘,她和看守她的白羽鹤,在宗主带人去断风崖时失踪。
弦思真君一口咬定,白长老抓她女儿去了妖庭,还拿出一堆所谓的证据。”
“哦,她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