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送徒孙,倒是亲近:“不必复刻,功法讲机缘,待你能全解时,自会落笔成文。”
“师父,岁初画的芽芽,您可听说过?在她识海不出,可会影响她?
弟子听闻上古大能可将元神留世间数十万年。”司徒时元更关心这个。
烛况沉思片刻:“目前没听说过,太小的嫩芽,看不出来。
外力一触及岁初识海必被它攻击,好在有异火看着,暂时也只能让它呆着,看看何时能请出来。”
“师祖师父,我感觉它只是个木植,后来也有用异火烤过,并未见残魂之类。
问过雪狐,它没在我身上嗅到魂魄味道。”沈岁稔自知绿叶不简单。
“多思无益,回宗后我自去藏书楼查找上古残文,那位道君的记录应该会有。”事已至此,烛况也动不得它,只能观察着。
顿了顿,她又道:“阿白状况已然好转,我们搬到仙客楼去等师兄。”
近日佛寺客院形形色色之客皆有,看不远处一客舍的灵力波动厉害,许是妖王胡四要在此晋九阶。
佛修们又因没在黄泉找见幽月暗猫的妖魂,特别加大寺内的巡逻力度。
她自己住这无人敢扰,但弟子们进出多少不大方便。
还是住去自家地盘,他们可随意行动。
雷盾被唤进来,当即禀道:“房间已经收拾好,迟师兄一个劲儿在问我,您怎么还没到。”
烛况不置可否,她结丹期曾轮值过大佛寺这边的掌柜,情知宗门元婴长老出现,下边人都会殷切倍至。
一行人议定,随即和怀济大师告辞离开。
路上,沈岁稔看黄半夏几次欲言又止,故作不见。
再看有点神思不属的公孙乐洵,倒觉得几分不好意思,神识传音师父问:“师父,公孙师姐还好吧?”
“你师祖为她们检查过,神魂丹田都无问题。”司徒时元将耷拉脑袋的雪狐递给她,“但这个有问题,带点惹祸的本事。
不管查出肃羽真人有无泄秘,今日你算是得罪了他,往后小心些。”
“无所谓,修士哪有独善其身一辈子的。
有时候走在路上,都可能被哪个不开心的大佬一掌轰死。”沈岁稔拍拍雪狐的脑袋,让老实进灵兽袋休息。
雪狐抬起无辜的眼睛:“岁初,我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不随便进别人的院子。”
“上次你也这么说的,好在你有点天赋在身,否则真入不了宗门。”沈岁稔说真的。
雪狐立时挺背:“到宗门,我一定会好好干,不给你惹事。”
“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