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吧?”
“是,前辈快快请坐。”对方的样貌,分明已是寿元快尽的样子。
所谓人生百年,对炼气修士来说亦然,未能筑基者充其量活百多岁,只比此界长寿凡人多一点点。
沈岁稔边请他坐,边以神识向那边柜台的鲁师兄确认。
得到确切回答后,她取出坊市买的灵茶和灵果请老修士吃,“前辈贵姓,我有一个长辈是司徒前辈的朋友,入宗门后想拜访他却找不到,一直无缘得见。
我想知道他如今在内门还是外门,筑基了吗?”
“师妹不必客气,喊我一声谭师兄即可。
他在内门,如今已是筑基大圆满,但因一些私事,常常不在宗门,以致好些人都忘了曾经优异的他。”老修士说完,眼里有无尽唏嘘与回忆。
沈岁稔不好打听司徒黄裳年岁,只问:“您现在能联系到他吗?
前两天我听见有人喊司徒师兄,寻声而去已不见踪迹。”
老修士摇摇头:“他前天来探望过我后,又一次离开宗门,早已在传讯符的范围之外。”
“是吗?”按理说,沈岁稔此时的任务已结束。
但她付灵石时,还是多问了句:“谭师兄即然与他相熟,可还识得一位名叫时元的修士?
这个可以当成我发布的新任务。”
“时元?哪两个字?可是女修?”老修士稍带混浊的眼眸,顿时闪过一道精光,他在意的反而不是任务。
沈岁稔不由激动:“您认识?”
“岁初师妹还未回答我的问题。”老修士神情变的严肃且锋利,完全没有方才的温善和煦。
沈岁稔顿时冷静,“时间的时,元亨利贞的元。”
这次换老修士激动,他蹭的站起,紧紧盯着她:“你最近在哪儿见过她?”
嘭,轰
他动作过大,椅子撞到身后座位的炼气弟子,致使对方正画的火符乱了一笔,着起火。
那弟子边灭火,边气道:“这位师兄,你们有争执可以到外边吵吗?
看,已经影响到我画符。”眼看要成功的中品符,毁了。
“报歉。”老修士转身之际,沈岁稔已掐出水诀隔桌帮着灭火,同时以神识传音回应鲁师兄的关心,说可以应付。
火灭瞬间,门口守卫的筑基弟子到达,他扫一眼烧出大片焦痕的桌面:“损坏公物,照价赔偿。”
“师兄,是他们的错。”炼气弟子扁着嘴,特别委屈的指向老修士和沈岁稔。
另一座位的人,抬头道:“师弟,总归是你没握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