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温暖得多,些许果酒的甜香,轻柔得如同冬夜里第一片落下的雪花。她甚至记得他睫毛扫过自己脸颊时那微妙的触感,记得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传来的温度
格琳猛地摇头,冰蓝色长发在立柱上摩擦出沙沙的声响。
作为愚人众执行官,她本该立即推开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用冰锥刺穿他的肩膀作为警告。但此刻回想起来,她竟然在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就像是在...享受一样。
“该死。“
她咬住下唇,指尖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嘴唇。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吻的触感。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格琳立即挺直腰背,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冷峻表情。
但当看清来者只是巡逻的士兵时,她又悄悄松懈下来,低头凝视着手链。
看着手链反射的银光,格琳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期待下一次见面。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便让她心口微微发紧。
“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她试图说服自己,手指却不听使唤地摩挲着手链上的纹路。
格琳深吸一口气,终于松开了紧握的手链。雪花吊坠安静地垂落在她腕间,如同一个温柔的约定。
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寝宫,脚步比往常轻快了几分。
翌日,晨光透过窗子洒落在至冬宫的长廊上,白启云踩着瓷砖地面,在转角处遇见了正在端着文件走来的格琳。
她今天恢复了往日的装束,冰蓝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起,执行官制服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
“早。“
白启云自然地打招呼,仿佛昨晚的插曲从未发生。
格琳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眼神平淡。
但白启云敏锐地注意到,昨晚送给她的雪花手链依然戴在手腕上,在袖口若隐若现。
嗯...这么说昨天的事似乎并没有惹这家伙生气。
“我要去找女皇,有事向她汇报。”
“哦。”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见状,白启云摇了摇头,没有跟格琳继续在走廊上浪费时间,转身来到了女皇的寝宫。
寝宫内寒气缭绕,帷幕无风自动。女皇安卧床榻之上,苍白的肌肤泛着一丝红润。
看来她恢复的相当不错。
白启云缓步上前,注意到女皇的唇角微微上扬。
看样子现在女皇在梦里过的应该十分惬意。
“陛下。“他低声轻唤,星辰之力在指尖流转,“容我再次叨扰。“
随着星辉覆盖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