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早就该在历史中尘封的老东西了，这具身体...是为你准备的。”

“为...我？”

迎着玻娜那满是迷惑的目光，奥奇坎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一切坦白。

“其实玻娜你...早就已经死了。”

“诶？”

玻娜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她的身子下意识向后仰去。

好在身下的绒翼龙足够稳定，这才没让她从高空跌落下去。

“你...你在说什么啊？“

她干笑两声，手指不自觉地摸上左脸的红色符文。

“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你看，我还有体温，会呼吸...“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绿宝依旧在沉默，甚至一旁的白启云也不再开口。

海风突然变得刺骨，吹散了玻娜额前的碎发。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发丝在阳光下竟然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

“五百年前，你在天蛇船寻找回还之玉时就已经...“

奥奇坎的声音有些不忍。

玻娜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刺目的光芒、撕心裂肺的剧痛、还有自己...临终前看到的画面。

一条通体漆黑的巨龙正吞噬着她的残躯。

那些破碎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

“不...这不可能...“

她跪倒在绒翼龙的背上，身子不断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