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学识满腹,与肃贵妃不相上下,只是肃贵妃有了孩子,日后也更能牵绊住陛下的心啊。”
穆宝隽眼神有些落寞了,只是入宫两年,昔日爽朗大气,英姿飒爽的邓姐姐,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邓宣椒一直观察着穆宝隽的神色,见她脸色不好起来,也是松了一口气。
她大概是指望不上了,肃贵妃有孕正好是个空,穆宝隽本就得皇帝喜爱,接下来只怕更是风头无两。
勉强自己与邓宣椒说了一会儿话,穆宝隽告了辞,只是走出凤禧宫的大门,没忍住抬头看了一下这个匾额。
凤禧宫三个大字好似突然刺眼起来。
穆宝隽闭上眼睛,伸出手扶住棋心:“走吧,我们回宫。”
一路无话。
原本景弘说中秋宴后要来永福宫一起埋昨日泡的桂花酒,只是如今景弘乍得喜讯,一直呆在兴庆宫,穆宝隽也没打算继续等他。
只是有些沉默的和棋心要过了小镐,蹲在金桂树下默默挖着泥土。
前几日下了雨,泥土是湿润的,只是粘的狠,穆宝隽一下一下挖着地,棋心将她的神思不属全都看在眼里。
终于看不下去了,棋心伸手按住了穆宝隽手里的小镐:“小姐,够了。”
穆宝隽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已经挖出了一个大洞,才丢了手里的小镐,长长叹了一口气。
棋心埋好了三个酒坛子,又在封酒的布上做了记号,用以区分,便叫小宫女打了热水来,伺候着穆宝隽洗手。
穆宝隽看着自己之前翻开的书页,此时连看书都不想了,而是让棋心扶着她回了内室,倚在了床头。
棋心挥退了内室伺候的小宫女们,亲自伺候着穆宝隽褪了鞋袜,解了外衣,又给她拿过来几个靠枕和一个小毯子。
只是眉心拧成了一个小疙瘩:“小姐,今日皇后娘娘说的那些话……”
穆宝隽极罕有的打断了棋心的话:“不要说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棋心也是极罕有的没有顺着她:“小姐,我要说!”
她的声音放的极低,却因为对穆宝隽的心疼而带了哭腔:“小姐记得与皇后娘娘出阁之前的情谊,可皇后娘娘已经不是当初的邓姐姐了,她视小姐为手中的刀,可棋心不想要小姐为外人砍卷了刃。”
穆宝隽缩起来,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膝盖,满脸都是痛苦。
棋心希望她能明哲保身,难道她不懂得这个道理吗?可是……如何撕虏的开呢?镇国公府与承恩公府世代有姻亲,她的老祖母邓老太君同样是邓宣椒的老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