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还算满意:“那便敬茶吧。”
“有,”谢摘星面不改色地撒谎,“快被欺负死了。”
老者僵持许久,到底还是走上前来。
“你就没有半点不甘?”汪烈不死心。
老者呼吸急促,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半天憋出一句:“……你们就不怕遭天谴?!”
“你要我们敬茶?”扶空姨母不可置信。
谢摘星笑了,林樊也笑了,两人声音不大,却在死一般寂静的执事堂里十分突出。老者脸色难看,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唯有扶空还算淡定。
萧夕禾欣然同意。
谢摘星抬眸看他一眼:“那便开始吧。”
老者不敢反驳,敬了一杯后便冷着脸走了。
“……我在为你打抱不平!”
老者最先反应过来,当即拿拐杖猛敲地面:“放肆!你这是威胁我们?”
谢摘星起身端起一杯茶,盯着水中漂的茶叶看了片刻,抬眸吩咐林樊:“将这屋里的人一一记住了。”
“我为她做多少,关
你什么事?你不是高估我,而是高估了自己。”谢摘星起身往外走,刚迈出门口就看到某人在探头探脑。
“还有,你的孩子不论男女都是庶出,要唤扶空为父亲,日后要尽心辅佐嫡出,不得觊觎岛主之位,若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你这个做父亲的也要受罚。”
“你……”
椅子搬来后,谢摘星便直接坐下了。
汪烈:“你这辈子可能都再也见不到她!”
许久,扶空缓缓开口:“你与她很像。”
“不行?”老者忍着怒火反问。
“你想做什么?”老者彻底恼了。
“知道啊,”萧夕禾看他一眼,“他那性子,怎可能受人欺负。”
汪烈气得眼前一黑,本就虚弱溃烂的身体愈发摇摇欲坠。
林樊冷笑一声:“对少主大不敬者,死。”
“不然呢?”萧夕禾笑了,“他怀着我的孩子诶,我不惯着他惯着谁,你吗?”
说罢,便从汪烈旁边经过,径直往执事堂走。
屋里瞬间只剩扶空一人。
众人:“……”哪里合理了!
话音未落,几个岛民鱼贯而入,在空桌上摆了十几杯茶。按照规矩,谢摘星要一杯杯敬人,将屋里所有人都敬一遍。
老者:“你敢!”
许久,谢摘星缓缓开口:“不退婚,还是一家人,不必将事做得太绝。”
萧夕禾一顿。
“你倒不必委屈,像你这样的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