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涟漪宫都搬空了。
现在瞧着这就是一尊瘟神,这便是来寻仇的。
她一颗心登时慌了起来,随即强行将不安的心虚压制了下来。
钱氏的死,她已经掩饰的密不透风。
找不到证据,就不能污蔑他们虐杀钱氏。
郑如儿抬眸看向了愤怒之极的郑长平,冷冷笑道:“今日是候爷的生辰,女儿怎么能忘记?今日特意准备了一份儿厚礼送给候爷您,还望您喜欢。”
郑长平的怒斥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刚要发作,对方竟是直接抛出一份儿礼物要送给他。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想郑如儿一把掀开了外面裹着的丝绒,随即怀中抱着一个破旧牌位,定定看向了郑长平:“候爷,这是母亲的牌位,送给你做礼物可好?”
钱氏的牌位刚一露面,四周顿时一片哗然。
“你……你……”郑长平连连后退,杜氏更是面无人色。
今天可是他的寿辰,这个不孝女竟然将母亲的牌位请了回来,还说要送给他做礼物?
今儿她回来不是给他做寿,这是做他来了。
“贵妃娘娘,你若是真心不愿意为臣祝寿,臣也认了,可如今戏弄臣,让臣以后如此自处?”
郑如儿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戏弄?”
郑如儿心头多了几分苦涩,娘亲这么多年的付出,换来的也仅仅是一个词语——戏弄?
她突然沉声道:“平阳侯,你好大的胆子!”
“你与我娘没有和离书,只有一封你单方面的休书,就将我娘赶了出去,抬了一个外室姨娘做正妻,你目无法纪,该当何罪?”
郑如儿冷冷道:“我大齐法律哪一条规定,可以是这么随随便便休妻的。”
“这诺大的基业是钱家和我娘攒下来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是二品诰命,却还是下嫁于你,你当真以为自己的能耐有多少,还不是躺在女人功劳薄里享福。”
“你……”郑长平脸色煞白,三年没见,见了第一面居然是直接骂上门来。
“娘娘,能否借一步说话?”郑长平顿了顿,觉得吵下去没意思。
现在他和自己的女儿杵在门口,就这么扯皮根本不是办法。
郑如儿缓缓走上了门庭处的台阶,一步步站在侯府门庭最高位,却停下了脚步。
玉嬷嬷冲带出宫的内侍打了个手势,内侍忙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了门庭处,郑如儿缓缓坐了下来。
她靠在椅背上,扬起下巴看向了面前的郑长平和杜氏,淡淡笑了笑:“既如此,今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