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能听见狼叫的声音,只是距离有些远。
“客人是从盐州的来?盐州富庶,你们怎么还跑到疆域来了?疆域这会可混乱了,要是没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头。”今晚投宿的屋主有四分之一的东宁国人血统,人看着年纪挺大声音却听年轻的,其实都是风沙吹的显老罢了。
这里百姓生活条件真的十分困难,屋里没几件家具,能用泥巴垒桌凳就用泥巴,跟别说吃喝的。叶攸宁以为盐州的缺水已经让她感觉到了世界的割裂感,到了这里她才知道真正的干涸是什么样子。
一行人可不敢喝主家的水,倒不是嫌弃这浑浊的水里多是泥沙,而是这水实在是少得可怜。主家的小孩一个个嘴唇起皮,只能靠口水去舔得嘴角红了一圈。
“这里居住条件这么苛刻,你们就没有想过搬走吗?虽然如今东宁的情况也很糟糕,但总还有一条活路不是?而且南疆王庭的情况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