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关系好不好!”
孟臻的声音冷得要结冰:“亲爱的,你看他这张嘴,颠倒是非,居心叵测,留在你办公室太危险了。”
郑玉衡不理他,眼巴巴地看着董灵鹫,说:“姐姐,你怎么没说还有这种人追你啊,他好粗鲁还打人,我给姐姐做的饭都不能吃了。”
孟臻:“……”原来这就是网上说得绿茶,气得要命,但还得保持风度。
董灵鹫随手抽了一张纸巾,给郑玉衡擦擦唇角磕破的血:“不碍事。小雪,把他送回去。”
李秘书点了点头,郑玉衡却不舍得走,他靠过去伤心地说:“你要跟他单独说话吗?你会不会不要我啊。”
董灵鹫道:“不会的,我跟他说说赔偿的事。”
郑玉衡指了指唇,瞳仁漆黑,专注地看她:“那你亲亲我。”
董灵鹫笑了笑,温声:“还有伤呢?不疼?”
索吻无果,小郑同学还是凑上去抱了她一下,然后顶着孟先生要把他扎成刺猬的目光跟李秘书出去了。
……
董灵鹫跟孟臻不知道说了什么,大概过了半小时,孟臻的车就离开了公司大厦,离开时的侧脸冷若冰霜,寒气一股股地往外冒。
当夜,郑玉衡还是乖乖地做好饭,虽然没有穿围裙,但还是按照工作手册戴了毛绒猫耳的发箍,戴着小铃铛皮质项圈,对着蜡烛许愿今天老婆也会跟他睡觉。
许愿成功,董灵鹫按时回家,脱了高跟鞋和外衣,吃过饭洗了澡。郑玉衡正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她接了个私人电话。
是从老宅那边打过来的,她父亲的电话。
董灵鹫接了电话,只是单音节地应承,并不说什么实质内容,等另一头提到她的“小情人”的时候,才叹息似的笑了一声,说:“他真是越有年纪,就越没肚量了。”
老爷子那边又说了什么,她有点不爱听,揉了揉眉心,只是时不时“嗯”一声,过了半小时才挂电话。
董灵鹫闭着眼,感觉郑玉衡吹完了她的头发,窸窸窣窣地摸索过来,她轻声道:“给我拿支烟,在桌子上。”
郑玉衡看了一眼没开封的女士香烟,他一边答应,一边去拿东西,然后又转头回来。
董灵鹫听见塑料抖动的声音,奇怪地睁开眼,见他拆开一只草莓奶油味儿的棒棒糖,塞到她嘴里。然后郑玉衡又抱住她,语调温和地哄着:“吃糖好不好,我对烟味儿过敏。”
董灵鹫含了一下甜得发腻的棒棒糖,把糖拿出来,道:“真过敏?”
“真的,”郑玉衡语气真诚,然后趁机把唇印上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