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她老师的“裴老师”。
“……”
别的老师一对一单独辅导要钱,这个裴老师要的,也只有两个人有结婚证才不犯法。
孟思维越想越觉得自己为了这个比赛付出的有点大,并且别人付出了努力还能说出来被团队感激一下,她这个连说都没法往外说,只能自己每个夜晚默默奉献。
付出的大其实记也行,最主要的是要有收获。
于是孟思维努了努嘴,对着眼前跟她索要起课时费来锱铢必较的男人:“真的没问题吗?”
“要是我们第一轮就被淘汰了怎么办?”
裴忱听得笑了笑:“不相信我?”
孟思维哼哼一声,不置可否。
裴忱:“如果那样我就把课时费赔你。”
孟思维鼓腮:“给都给了怎么赔?”
裴忱:“怎么给的就怎么赔?”
孟思维:“……”
她越来越觉得裴忱不去做生意简直埋没人才,每天只在家逮着她使劲薅羊毛。
两人说笑着,裴忱终于整理好孟思维的着装,然后怎么也挪不开眼睛。
孟思维发现裴忱今天好像一直在盯着她看,从早上给她系领带的时候就开始了。
她莫名想起了高二那年c市的旱地冰球中学联赛,自己为了让他看场比赛,硬是带着校队一路拼到决赛。
孟思维忽然伸手捂住裴忱的眼睛:“不许看我。”
“再看收费。”
“以前请你看你都不看。”她提起来仍旧耿耿于怀地抱怨。
裴忱被孟思维捂住眼睛,感受到她掌心细腻温热的温度。
她并没有说明,但他知道,她说的那个以前是什么。
“看了。”他就这么开口说。
孟思维:“唔?”
裴忱安静开口:“七号,上半场结束前五分钟突破防守进了一球把比分扳平,下半场比赛结束前三十秒,挑射,绝杀反超比分。”
“你右脚,”他顿了顿,问一个明明那个时候,他就应该问她的问题,“疼么?”
孟思维惊讶着。
她一直以为他没有看。
然而这么多年,有些细节她自己都忘了,裴忱还记得。
他看了她的比赛,清楚每一个细节。
“当然疼啊。”孟思维噘着嘴委屈道,“疼得我表彰仪式都错过了,没听到你念我名字。”
裴忱喉头动了动,低声:“对不起。”
孟思维忽然就不耿耿于怀了,放开蒙在裴忱眼睛上的手。
“好吧,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