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饰以流苏,一走一摇,步下生莲般,清纯与美艳并存,招魂引魄。
翠玉痴痴地看着,心想,王爷真有耐心,每次带姑娘出门,都要亲自为她搭配衣饰,命宫里裁缝做几十件,一次性摊开来选。
禾生本不想去,无奈经不住他坚持,往镜里一探,嗔道:“打扮得这般招花引蝶作甚,偏你喜欢将我弄成这样。”
沈灏极为享受每次她盛装走出的时,惊喜与自豪并存的瞬间。踱步缓缓在她周围打探,像个老学究般评点:“美,真美,真是美极了。这样漂亮的女子,我自然要带出去多炫耀。”
禾生随他往前走,没了翠玉,身后衣裙拖地,她走三步往回看两步,有些拘束。
沈灏为她整理好衣裙,道:“莫担心,这衣裙反正也只穿这一回,脏了丢掉就是,我再让人重新给你做几十身。”
禾生撅嘴,“你不觉得我这样,看起来特别像、像扫地的扫帚么?”
她这一说,沈灏思忖半刻,好像还真有点像。
而后扶她上马车,皓齿一笑:“就算像,那也是个绝世无双的扫帚,再找不出第二个的。”
禾生秀拳一握,往他胸膛捶。
沈灏一把握住,低头贴近她的脸,勾嘴一笑:“当着这么多人,真要与我打情骂俏么?”
禾生粉面含羞。
沈灏拉下马车帘子,将她抱在怀里。
禾生将卫二奶奶与襄阳王妃的事告诉他,沈灏不屑一顾,“别搭理她,卫家人爱往上面贴,你就冷着让他们贴,想骂想讽,只管出声,横竖有我给你做后盾。”
禾生点头,只要卫家人别再招惹她,她也不想与他们有往来。想起今日参宴的事,问他:“赴宴的,都是些什么人?”
她外衣披纱薄且透,里面穿件齐胸襦裙,倒在他怀里,上袖衫松松垮垮,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
沈灏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触碰,嘴上答道:“都是我的兄弟叔父,偶尔有人还会将自己门下的幕僚带去,女人家基本不参与。”
禾生惊讶,脖子一伸,“那你带我去作甚?”
她这一动作,无异于将肌肤摊在他手心,温热似白玉的雪肌又滑又细腻,沈灏手指一滑,贴着掌心慢慢挪动。
他几乎都能感受到身体深处的*,随着血脉,一下下跳动。
以后等她肯从了他,便要在马车上抱着她来一次。
他迟迟不回答,禾生放眼去看,见他双眸含情,嘴角弧度稍稍上扬,似是在想什么美事。
她伸指尖在他下巴轻轻一点,“嗯?”
这一声从牙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