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话一句都没说出口,只是说了一堆没用的话。
连关于王贤的那番话,白幽月也知道,自己的宝贝徒儿只怕要不了十年,就会踏破这一方天地。
十年很短,她等得起。
就像她等竹林里的男人,已经等了百年一样。
对于明天还要面对的人和事,在她眼里,那都算不上事。
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徒儿以后不受在暗算,这深水,又何必是她去搅动?
长夜难熬,那是皇城的老爷。
早起的白幽月睡了一个安稳觉,将福伯唤来,交代了一些事情。
福伯得知白幽月和老袁要离开皇城,不由得有些紧张。
小心问道:“小姐要离开多久?”
白幽月望着眼前的大湖,轻声说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王贤若回到皇城,会来见你。”
福伯一听傻眼了,忍不住问道:“少爷要是回来,见不着你,怎么办?”
白幽月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回道:“告诉他,若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就去书院找先生。”
神伯这才松了一口气,作揖道:“请小姐保重。”
白幽月淡淡一笑:“你若闲着无事,不如找个老婆陪你吧。”
只有她知道,王贤留给福伯的财物,就算他两辈子,怕也花不完。
只要他不作死,去金钩赌坊。
福伯闻言一哆嗦,笑道:“我就在这里给小姐,给少爷看着宅子。”
老袁端着一锅粥走了进来,笑道:“趁热先吃粥,再出门。”
白幽月淡淡一笑:“看来今天,我们要去山上看雪了。”
老袁赶着马车来到了皇宫外。
白幽月撑开一把油纸伞,遮住了天空缓缓落下的雪花,也遮住这一片天。
老袁嘀咕一句,赶着马车缓缓往不远处而去。
他等在树下,等着小姐办完事,回书院。
眼下他的心思,都跟书院的那些孩子们差不多,妥妥就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
他也知道,皇城的事闹得越大,离两人离开的日子也就越近了一些。
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
踏着冰冷的雪地,举着一把纸伞,白幽月就这样走到了禁军的面前。
早就守在这里的吴鑫眼看来了一个小姑娘,吓了一跳。
想着昨天夜里的传言,不由得上来亲自检查。
就在禁军们警惕的目光之中,白幽月将手里的玉佩给吴鑫看了一眼,又轻声说了一句只有吴鑫才听得到的话。
吴鑫二话不说,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