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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皇上下旨,否则谁敢杀他?
一时间,金钩赌坊的气氛,变得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寂静得令人心悸。
城主大人活不过今夜?
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老人的主人已经去找城主大人?
看着老人越来越冷漠的脸,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寒冷和恐惧。
能坐在金钩赌坊里的人,可以说非富即贵,谁心里都清楚在皇城要杀一个官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不要说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孟无常更是眉头紧皱,跟老人拱手问道:“敢问前辈,王金明真的会死?”
“我主人说过,他活不过今夜亥时!”
老人拍了拍于恨水的肩膀说道:“你已经多活了这么久,该死了!”
于恨水浑身发软,往椅子上瘫倒。
城主大人都要死于今夜,他又算得了什么?
在眼前的老人面前,他感觉自己跟蝼蚁没有什么分别。
甚至他相信,就算城主王金明面对老人,也只有跪。
江湖要么论拳头,要么论权势。
甚至在多数时候,权势还不如拳头好用。
毕竟在绝对的境界面前,世间的权势也变得可笑,不值一提。
孟无常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老人绕了这么大一个弯,为的就是要让于恨水死不瞑目!
就算某人出现在金钩赌坊,只怕也无法从老人手中,救下于恨水。
连他,也看不透老人的修为。
女荷官花了好一会的心思,终于让自己震惊不已,浑身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默默地收起了三十万金票,有了这些钱,她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日子了。
不用再来侍候这些大爷。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那一夜,跟在唐家小姐,一到赌坊找老板王多鱼麻烦的少年。
原来那家伙来这里真的不是为了钱。
否则,也不会让孟无常给了自己三十万。
那可是三千万的欠条啊,恐怕连老板王多鱼都不敢不认的欠条。
就这么轻飘飘地扔了回来。
想想,还是眼前这个生着三角眼的师爷去死得好。
你恨天恨地,恨人不行?非要恨水。
难道你这是恨水不如你的意,可是一江春水,又如过几人意?
不等众人再次惊呼,不等女荷官回过神来
老人放在于恨水肩膀上的手突然使力。
“啊......”
一身修为惊人的于恨水,发老人面前如将死的野兽一样,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