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展雷抽了自己一耳光:“怎么又嘴贱。不买,我绝对不买。鹅爷,您是爷,以后我见了您我绕着走还不行吗?”
大福这才消了气。
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许源就没回去,带着大福在山河司住了一夜。
第二天,黄历禁:指日、街驰、喧哗、奏乐。
朱展雷一夜恢复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一大早跟许源一起吃了早饭:“我得去运河衙门了。”
许源回到祛秽司衙门,已经有运河衙门的人在等候:“许掌律,安大人请您过去。”
安承远是交趾运河衙门河监。
许源也没多问,和向青怀一起,带了郎小八、狄有志和两队校尉,跟着那人一起去了运河码头。
却没能见到安承远。
祛秽司的人马被安顿在码头上的一处院子里。
随时听命。
向青怀暗暗告诫许源,不要抱怨,免得招惹是非。
让咱们等着,咱们等着就是。
朱展雷也没什么事,想来跟许源聊天,被朱展眉暗中拦住了。
这个时候要避嫌。
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许源好。
一直等到了下午,运河衙门还没有差事派给许源,祛秽司那边于云航却急匆匆找来了:“大人,石羊村发了诡案,案子很大,下边的弟兄不知该怎么处置。”
许源就去求见安承远大人。
码头上的运河衙门,已经被河道营的精锐里三层外三层,把守的严严实实。
便是山河司的人也不得擅自进出。
当然苗禹、朱展眉和朱展雷不在此列。
大姓世家还是有这个面子的。
许源这种寒门出身,又不受待见的,便被挡在了衙门大门外。
大门口河道营的一个把总站在台阶上,斜着眼把许源上下扫量审视了一番,然后懒洋洋的说了一声:“等着。”
便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进去通禀了。
许源耐着性子在大门外,等了一柱香时间,还不见人出来。
又等了一柱香时间,就有些焦躁了。
忍不住想要上前催问了一下,却被向青怀拉住了。
向青怀使着眼色,对许源轻轻摇头。
许源咬了咬牙,把火气压了回去。
然后计算着时间,又是大约一柱香时间后,许源果断转身就走。
向青怀急忙追上:“安大人还没回话,咱们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
许源回头看了一眼运河衙门的大门,道:“还等?再等下去也是自取其辱。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