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四叔:“我王姨是不是有些特殊的本事?”
茅四叔一听“王姨”的名字就心虚,连连嘴里扒饭,含混不清道:“什么?我不知道呀,你问我做什么?”
许源朝他翻了个白眼,道:“她送给我的大福,很有些不同寻常,我想找个机会,再去问问她大福的底细。”
茅四叔不吭声,更卖力的扒饭。
但以往老实憨厚的眼睛,飞快乱转。
许源道:“到时候四叔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不去的……”茅四叔吃着饭,声音很含混,那个“不”字许源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吃完饭,申大爷把没抽完的半袋烟抽了,然后背着手美滋滋的走了。
还专门跟许源强调了一下:“走之前记得到我那去一趟。”
“好咧。”许源跟长辈们从来不客气。
长者赐,必然不能辞的。
天黑之后,许源洗了碗回来,看到后娘又把自己关进了屋里。
许源敲门:“林晚墨。”
后娘打开门,许源将这段时间攒的料子交给她:“你看着处理。有你能用得上的,你就留下。”
林晚墨瞥了一眼那些料子,眼神动了动,都接了过去。
许源正想趁机劝她两句,后娘一挥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许源无奈摇摇头,回去睡了。
大福在外面的院子里,顺着墙根的水渠翻砖头,找虫子吃。
翻着翻着,一块石板被它掀起来。
下面咕噜一声,像气泡浮上水面一样,冒出来一只鼠头蛇身的邪诡!
大福一愣。
对方吓的呆住了。
好容易溜进了院子,让我遇到了什么东西!
大福不喜欢吃这东西。
并且因为在人厨婆的“烹生香”外面,看到了漫山遍野大耗子,所以现在看到跟老鼠有关的,大福就犯恶心。
它呸的一口吐沫啐过去。
那邪诡肉眼可见飞快生病,然后就病死了。
尸体掉回了水沟里。
从许源的窗户里,飞出来一点火焰,落在尸体上轰的一声,瞬息间就将尸体烧成了灰烬。
许源责备大福:“以后不准乱喷口水!”
这尸体,带着满身的恶病,掉进水沟了——只怕明天一早,整个七禾台镇的人,就全都病死了。
大福摇头晃脑,两眼直愣愣的。
听到了、也可能没听到。
它把墙角的水沟整齐翻过了一遍,只能算是垫了垫肚子。
现在食量极大。
好在是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