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远超那一点饷银。
但是战事一停,就得发足了银子,毕竟是劳师远征。
让他们归乡,这么些老卒在乡里也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这里面其实还有许大人的一些牵扯。
因为许源所以鬼王身没能送到暹罗叛军的手上。
“你怎么如此古板?那些缅甸人跟我皇明有什么关系?要我山河司和祛秽司真是糊涂,为什么不把鬼王身放过去?暹罗那些土人已经叛乱好几次了,把鬼王身给他们,让他们继续作乱,咱们的大军再杀一批,然后把皇明的子民迁移过去,这地方也就稳住了。”
许源不由得挠挠耳朵:这逻辑……有些狠毒啊。
“岂能如此!我们应该用圣人的学说教化他们……”
“你别跟我扯那些!算了,我也不跟你辩论,我是来找鬼须木的,你来得早,可曾见过那邪祟?”
“没见过。”
“真的?”
“那东西对我没用,我若见过了,自然可以用这个情报来跟你交换我想要的东西。”
“好吧,我自己去找。看在咱们这多年的交情,我在劝你一句:别跟疽鸦斗法了,你不是它的对手。你想通过斗法,找到他那一只病孢的解药,这想法太理想化了,你根本做不到,弄不好把你自己也赔进去!这里是鬼巫山,你若是被它的病感染了,谁来救你?”
“我心意已决。”
“死心眼子……”那个声音低声骂了几句走了。
他有两个手下,三人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没有从许源这边经过。
他们走了之后,许源才悄悄伸出头来。
营地中显得十分冷清。
那种呻吟声从其中一个帐篷里传出来。
许源仔细分辨了一下,里面有六个人。
也就是说除了这位“邱宁泰”之外,他的六个手下都病了。
邱宁泰身前摆着许多草药。
都是新鲜的,应该是刚从周围的山里采来。
他双手握住了一株草药一搓,药性便被他的“法”催逼出来,凝聚成米粒大小的一滴。
如同桐油一般的粘稠。
而后他又如法炮制,将别的草药药性也都催逼出来。
随后按照比例混合,而后割破了自己的十指,挤了一滴鲜血进去。
他的血液和药性混合,放出了一片浓烈的白气。
过了片刻,他将施法调制的“药”,端到了那帐篷门口。
帐篷里却传来手下虚弱的声音:“老爷不要进来,放在门口我们自取。”
邱宁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