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这个奢望。”
张老押摸着下巴,道:“老夫也不是那么贪婪的人。”
车厢里只有宋芦信以为真:“真的吗?那请你接引要多少钱?”
价钱合适的话,宋大小姐并不介意兼修一门商法。
张老押瞥了她一眼,道:“如果是你的话,二十万两。”
宋芦瞠目结舌:“你、你、你……你这还叫不贪婪?”
张老押不想搭理她了,对许源露出笑容:“但是老夫知道许大人没什么钱,这样吧,你跪下拜师。”
许源毫不犹豫的抬手拒绝:“前辈不要开这种玩笑,晚辈不会拜师。”
宋芦气鼓鼓的。
傅景瑜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拜师的代价更大。”
宋芦心情就立刻转好。
却没想过,会不会是……她想拜师张老押还不要呢。
张老押遗憾的撮着牙花子,道:“你不肯拜师,那我老头子的价格可不便宜啊。”
许源道:“您老先开个价,咱们有商有量。”
张老押便道:“跟那女娃子一个价,二十万两。”
听到这个价格,许源当场就想拿出“讨饭碗”来,直接从张老押那里强“讨”一张药引方子。
“前辈是指挥大人的旧友,今后安心在南城巡值房住着便是。”许源不谈了。
张老押当然不能安心住着。
他修的是商法,不是诈骗法!
商法的核心是“交易”。
需要交易双方进行一种互换。
他本就在麻天寿那里“赊欠”了一个人情,到现在还没还上。
如果住在南城巡值房的时间中,他要躲得那些人真来了,牵连到南城巡值房,这便又是一次“赊欠”。
这会严重破坏他的“信用”,没有信用支撑,他的商法很难再往下修了。
但张老押很看重许源。
因为他已经猜出来了,许源不仅是丹修,还是命修。
张老押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他需要借助许源的“命格”。
虽然还不确定,许源究竟有什么样的命格。
老头子心中暗叹一声,自己有求于人——这就注定了是一场不对等的商业谈判啊。
那么……这笔买卖自己就少赚一点吧。
蚀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蚀本!
但张老押还想再等一等。
如果许源沉不住气,主动再提起这个话题,那么自己就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拿回一定的主动权。
结果马车一直到了南城巡值房门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