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祭庙、登高。
于是哭丧着脸的便不只是宋芦一人了。
唱戏、祭庙倒也罢了。
戏子们今日不开唱了、庙祝们逃出庙门便是了。
但是禁“登高”,却让城内城外,官宦百姓都是战战兢兢。
“登高”怎么界定呢?
许多大户人家门口,都有三五道台阶,上台阶算不算登高?
好在这许多年来,人们也已经摸清楚了,禁“登高”的这个高,大致的标准是:于自己身高之上的位置。
别爬到比自己头还高的地方,爬上去了一定会见到这辈子最可怕的东西!
这就限定了许多营生。
盖房的不敢动工了,墙砌得高了容易出事。
上山砍柴的不敢去了。
很多和“楼”有关的买卖都停了……
谨慎一些的,马也不敢骑、车也不敢坐。
许源起来后洗漱了一番,和大家碰了个头:“宋校尉呢?”
傅景瑜闷声道:“她说今日不舒服,卧床休息呢,要是没什么公务,就别喊她了。”
“哦。”许源答应一声,又问道:“指挥大人今日应该有消息返来了吧?”
占城距离罗城不算远,几百里的距离,校尉们快马一天可达。
正说着呢,郎小八进来了:“许大人,铁船帮那边有消息了,找到张老押了。”
大意了,昨晚跟几个小兄弟喝酒,尔等不讲武德,一不留神我给喝多了……
今天状态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