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老子拔了你的口条!”
“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周雷子哼哼着,最后还是叨叨一句:“我早就说了,我是信不过那些外人的。”
“闭嘴!”
周雷子脑袋上挨了一下,彻底老实了。
然后这一队祛秽司校尉沿着街道,继续巡查下去。
许源皱了下眉头,我们三人今夜不在占城署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但我们发现了血迹下掩盖的鞋印,和验尸吕丘阳的消息,似乎并没有一起传开?
“占城署里,有人在故意散播不利于我们的消息?”
许源摸着下巴,目光忽然又落到了窗外“义利和”的后院。
那里发现了四身祛秽司的官服,正对应着我们四人——难道是有人想要把这个黑锅扣在我们身上?
许源面色凝重起来。
对于周雷子这种普通校尉的口出不逊,许源反倒没什么记恨。
他们多半也只是不自觉间,被人操弄罢了。
但许源对周雷子和对郎小八又不相同。
周雷子若是巧合撞到了自己手里,就顺便教一教他:人是需要积口德的。
专门去教训一顿实无必要。
从这一队人身上,许源也看出来占城署的祛秽司上下,显然是还有几分血性的,吕丘阳被害,这些人直接开始夜巡了。
这是赌上自己的命,也要把那作恶的邪祟揪出来啊。
许源守了两个时辰,见识了占城中的各种邪祟。
的确大部分都懂的“规矩”,比如一只黄鼠狼,从街道的另一头,沿路每隔一家就抬起后腿来,在门口尿一滴。
没有惊动任何人,也不会每家都尿。
但这些邪祟遵守这些规矩,只是迫不得已罢了。
等到了时间,许源把傅景瑜拍起来:“到你了。我睡一会儿,你就别喊宋芦了,到时间我来换你。”
傅景瑜便点点头,以为许源是在照顾师妹。
实际上许源就是不放心宋芦,这女孩一个人盯着,许源和傅景瑜去隔壁休息,她迷迷糊糊的,万一漏了线索……索性我们两个轮流,让她好好休息吧。
傅景瑜后来也没喊许源,许源在床上、大福在床下,踏实的睡到了天亮。
“那些人没来?”
“没来。”傅景瑜答了一声,也没抱怨说白守了一夜。
办案本就是这个样子,可能做了很多的努力,都是白费精力,但很多案子就是用这种类似于“结硬寨、打呆仗”的手段啃下来的。
神探灵机一动,便在纷杂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