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去,师妹一起去吗?”
“好呀。”
众人顿时偃旗息鼓,乖乖找了一家还算不错的酒楼。
许源险些被灌多了,还好宋芦在一边,护着傅景瑜的同时,顺带劝了几句,许源才逃过了最后几轮敬酒。
天黑之前大家散了,不少校尉都喝多了,同僚们互相搀扶着回去。
傅景瑜还有些不放心许源,许源却笑道:“这里是我家乡,闭着眼睛我都能走回去。”
然后许源挥了下手,自己摇摇晃晃的走了:“你们回吧。”
等避开众人的视线,许源把腹中火一逼,酒气便从周身毛孔蒸腾出去。
跟大家喝酒的时候,许源是真喝不作假,但这个样子回去可不成,林晚墨能把自己唠叨死。
回去路上去看了一下英太婆,问了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自己明早去办。
英太婆笑眯眯的:“这里挺好的,隔壁的张老头还约我明日一起打叶子牌。”
许源便告辞出来,进了河工巷回家去。
路过茅四叔家门口的时候,许源明显感觉到茅四叔就靠在门后面听着,却是促狭一笑,偏不去跟他打招呼径直走了。
茅四叔在屋子里抓耳挠腮,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出去喊他。
回了家里,大福就扑上来,饿的昂昂直叫唤,跟许源告状:那老女人只给我切了些菜根,拌上麸糠喂我,那是鹅吃的吗?
许源看了一眼,林晚墨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破木盆,弄了小半盆。
一点没动。
林晚墨连她自己的饭都不想做,更别说给一只鹅做饭——把这只鹅做成饭,她可能还有兴趣。
许源去厨房找了些腊肉,切成薄片喂给大福,大福勉强吃了,心中越发坚定,要尽快对这院子进行一些必要的改造,不然以后没虫子吃。
于是心中便开始对院子做起了诸般规划。
喂完了大福,许源进屋去跟后娘说:“明日我就要跟祛秽司去罗城府了,家里的事情,你总该跟我说清楚,也让我心里有个底。”
林晚墨叹了口气:“许家家传的匠修的门,道师父一直不传你,也不让巷子里其他长辈传你别的门道,就是私心不想让你再卷进来。
许家几代人,只要接了这匠修的传承,就一辈子被困死在这条巷子里。
可师父又怀着那么一丝希望,咽气之前让我去找旧岁粮,把你送到七禾台,却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许源越发疑惑:“咱们家、或者说咱们巷子是守着什么东西吗?”
“你把事情想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