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面孔。

此刻的他，早已经不见刚刚的嚣张模样。

“我知道都是明鹿仙君的错，刚刚的事情都是误会，只要你放了我，刚刚的一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殷离宛如惊弓之鸟，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语气之中更多的事哀求，早已经没有了威胁的勇气。

毕竟他的神魂现在掌握在对方的手中，对方是真的不怕威胁。

李令歌感受着四周浓郁到了灵气，并没有急于将殷离挫骨扬灰。

刚刚进入天外天，他对这里终究还太过陌生。

“吸着九黎界的灵气，你还要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殷离先是愣了一下，因为他怎么都没想到李令歌突然提到天外天吞噬九黎界灵气的事情上。

只不过此时命悬一线，所以他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儿。

“九黎界有几个大帝就够了，那不过是一群猪仔，猪要那么高的修为有什么用。”

闻听此言，李令歌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他只是从古籍上得知天外天在吞噬九黎界灵气的传闻，没想到随口一句话，就从殷离的口中印证了事实。

天外天不仅吞噬着九黎界的灵气，还将九黎界的众生当做猪圈里的猪在圈养。

那他镇守帝关十万年算什么？

“既然如此，十万年前，魔族入侵的时候又为何视若无睹？”

以天外天的实力，想要阻拦百万魔族大军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十万年前，天外天对于魔族入侵置若罔闻，任由九黎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殷离的眉头略微皱起，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可是此刻神魂的存亡攥在别人手里，他也不敢不答。

“趁着魔族入侵，才好举行祈仙大会啊，不然一次性吞噬上百万的人族精血，很容易被那些猪察觉。”

“祈仙大会？”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李令歌明显有些意外。

因为他怎么都没想到，天外天不仅对于魔族入侵之事袖手旁观，竟然还吞噬了上百万的人族精血。

这与魔族有什么区别？

“以精血浇灌世界之灵，提升天外天的灵气，你怎么可能连这都不知——”殷离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反应了过来，“你不是天外天的人！”

“现在是了。”

李令歌对于天外天的灵气来源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这道残魂就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殷离自然听出了李令歌的言外之意，他立即跪地扣头道。

“不、不要杀我！”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