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招了招手,骆秉立马附耳过去。
“有人给我下毒了,我要找出是谁给我下的毒。”
“哈哈,我当是什么事呢!只要是毒,就没有逃得过我的法眼的!毒呢?”
牧青白指了指自己:“已经中了。”
“致命吗?”
牧青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骆秉也意识到了,要是致命的话,牧青白根本不会出现在食堂,而是在地里。
骆秉掐住牧青白的脉搏,有些疑惑:“我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毒。”
“咋啦,啧,说呗你就!”
“什么毒能瞬间掏空一个人的所有精元的呢?”
牧青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当然是春药啊!”
骆秉恍然大悟,又有些为难:“可是牧大人,春药这玩意儿是最下三滥也是江湖上到处泛滥的东西了,但凡是有点行走江湖经验的,都能去药铺自己配。”
牧青白摇摇头道:“不,这春药起码是无色无味的。”
“为什么?”
“别问!”
这怎么回答?难道该回答,这玩意儿是在皇宫里下的吗?
在皇宫里下的毒,必然不能粗制滥造,所以一定是有一定规格的!
幕后黑手一定做得很隐秘,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下的不是致死的毒呢?
牧青白没有怀疑女帝,理由很简单:毕竟损失最大的就是女帝了。
难不成是这帮祈盼女帝早日退位的旧臣?
骆秉突然拿根银针,扎了牧青白的手指一下。
“你干嘛!哎哟!”
骆秉直接嘬了牧青白的手指一下。
牧青白一个激灵,惊恐交加之下,一脚踹在骆秉的脸上。
“你踏马是龙阳,你早说啊!”
骆秉趴在地上咂巴咂巴嘴,“好高明的毒!遇水则溶,无色无味,但入体后毒性猛烈,毒味就重了!牧大人再来晚一点,余毒就消了。”
牧青白闻言顿时愧疚的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还有别的吗?”
“这毒药是用来药畜生的。”
牧青白的脸都黑了,心想刚才那一脚是不是太轻了。
骆秉注意到牧青白的脸色,赶忙解释道:“不是,牧大人,不是骂你啊,是下药的人没分寸,用大了剂量!这制药的手法,很高明!”
“多高明?”
“高明到有毒宗影子在里头。”
牧青白立马揪住骆秉的衣领:“毒宗代大师兄,你给我一个解释?”
骆秉连忙道:“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