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解释解释吧,牧青白。”
大殿空空荡荡。
显然,殷云澜为了提审牧青白,屏退了左右四下。
殷云澜将那一份大殷日报扔下。
牧青白往前走了两步,捡起那一份日报,笑呵呵的看向上面自己亲手所写的内容。
这里头前者的新闻不重要,或者说不算重要。
起码,即便这新闻真的如愿播报出去,相信女帝也有办法应对。
这个时间,殷云澜正好在用膳,只是今日因为牧青白,她一点胃口都没有,甚至有些反胃。
此刻又看到牧青白脸上带笑,殷云澜握住筷子的手紧了紧,力道之大,挤压得筷子发出将断不断的丝丝紧迫声。
“朕让你解释解释!”
牧青白点点头,俯身道:“遵陛下旨意。咳咳,我在大殷日报上提出了一种观点,这种观点里,包含了六种概念,分别是,左派、右派、左倾、右倾、左翼、右翼。”
“何为左派?即是一群渴望新的社会秩序,渴望科学发展进步的无产阶级,何为无产?即丧失生产资料,单靠出卖劳动力获取生存的人群。”
“何为右派?他们拥有着天下大多数的资源,坚定且顽固的保守着现有的社会秩序。”
“何为左倾……何为右倾?”
殷云澜神情恍惚,她望着空荡荡的大殿里,那个身影单薄的人,他意气风发的讲述着报纸上写的字句,大逆不道的悖理被他讲成了真理。
他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师者,但他所说的这一切深深违背了殷云澜身为皇帝的利益。
不,亦或者说,他所提出的概念,是一把斩向天下所有当权者利益的宝剑。
牧青白挥斥方遒的模样,散发着一股无形的魅力。
如果不是他字字句句都在说杀头的话,殷云澜真会陶醉在他的个人魅力之下。
“……”
牧青白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述着。
砰——!
脚边一只杯子炸开。
牧青白的声音戛然而止。
“住口!朕让你解释解释,不是叫你翻译翻译!”
殷云澜终于压制不住怒意,又抄起桌上的一只酒壶狠狠砸了过来。
牧青白好险好险躲开,心有余悸的看着身后撞在柱子上四分五裂的酒壶,这要是被砸在脑袋上,肯定会很疼吧!
殷云澜冷笑道:“你还会躲?朕还以为你会迎着上来呢!”
“如果陛下扔的是刀子,那我肯定不躲!”
“你还敢顶嘴?!想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