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这就去。”
邱洪春的脸色还是不见转晴,他瞥向自己的小儿子,没好气的骂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罢,不要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
邱广均还是迟疑了一下,才问道:“父亲让管家去找司狱是想干什么?”
邱洪春叹了口气,“你的这位牧先生许诺了我一份安全,没有好处,没有坏处,那就是安然无恙!但是为父不能亲自借出刑部大牢给他,更不能亲口答应!”
邱广均更加困惑了,“父亲,牧先生是个可怕的人,他的事,儿子觉得咱们家还是不要参与的好,只要不答应他,就可以明哲保身啊!”
邱洪春嗤笑着摇了摇头:“明哲保身?呵呵,当他找上咱们邱家的时候,咱们家就没办法明哲保身了!”
“啊?”
“唉,你到底还是个孩子,你不在官场,不知道你的这位牧先生曾经在京城引发过多么大的震动,他的可怕不只是字面意思上那么可怕,总之记住一句话,不要试图去挑战一个被判凌迟大罪,如今却还活着的人。”
……
刑部大牢暂时性属于牧青白的消息,在牧青白回到书院之前就传开了。
这是牧青白有意为之,借学生之口,营造此刻京城的形势之严峻。
即使这个时候,刑部的司狱还没有找到牧青白。
所以,小和尚对此很是困惑。
不过牧青白没有解释,等刑部大牢之权交到牧青白的手上时,一切就都无需解释了。
牧青白在离开邱家时那么痛快,就是知道邱洪春肯定做出了选择。
身处在官场的都知道牧青白是个疯子。
跟疯子讲道理是一件最不明智的事。
你帮助了牧青白这个疯子,可能不会成为他的朋友,但如果你不帮,那你有很大可能成为他的敌人。
想想文公亶什么下场,就足够让人不寒而栗了。
“牧公子,骆秉说想请你吃顿饭。”
“啊?他痊愈了?”
小和尚摆摆手笑道:“嗐,他是毒宗的人,毒宗的人吃点毒宗的镇宗之宝,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嗯,行吧。”
牧青白和小和尚来到食堂,此刻正是开饭的时间,食堂里挤满了迫不得已的学生们。
学生们见到牧青白,顿时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了过来。
骆秉开心迎接牧青白到一张桌子边,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每一道菜似乎都倾注了许多心血,被特意盖上了盖子,以增添神秘和惊喜。
“酸甜苦辣咸,大部分人都只愿吃甜,但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