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外出公办是否办成,既然是假代的品级,回京之后一定是要归还的.”
“呵呵,估计是舍不得这浅红五品官服,特地穿着出来招摇过市一番。”
众人议论纷纷,分毫没有把牧青白放在眼里。
老鸨听到众人的声音,还以为牧青白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顿时后悔起来。
原来就是个办砸了差事,没啥前途的八品小官啊。
真不该把他领来!
陈星碎等人眼里带着鄙夷,并不曾因为这绯红的官袍而有一点敬畏。
读书人以功名论高下,区区一个春闱末尾,堪堪上榜的家伙,不过是走了点狗屎运,得了封官罢了。
办砸了差事,得了再大的机缘,也没有用!
还不是无能的草包一个?
众人的声音不大,但却真真切切的能让每一个人都听见,自然也逃不过牧青白的耳朵。
可是对于这一切,牧青白都默不作声。
这让众人愈发感觉自己的推测就是正确的。
而牧青白则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众人。
他们搁这自言自语什么呢?
牧青白又埋怨似的看着老鸨。
你领我来,就是来看一群傻子的?
老鸨却会错了意,还以为牧青白是觉得尴尬,十分愤怒呢。
牧青白平静的迈步走到了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星碎。
周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牧青白的奇怪举动让众人心底忽地没底了起来。
陈星碎的脸色也僵住了。
牧青白笑了笑,道:“本朝律法,见官不行礼,按律失仪,杖责三十。”
众人一愣,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陈星碎。
“哈哈哈!原来牧大人是想要我等行礼啊。”
陈星碎哈哈大笑,心里头越发鄙夷了。
在他看来,牧青白是被他们冷落,觉得失了面子,在开始用官位来压人了。
但这姓牧的算盘是打错了。
“牧大人,我等可是功名的进士,并非平民白身。”
“是啊,陈兄更是享有京城四大才子之一的盛名!”
“若非春闱开考时,陈兄身有急事抽不开身,不然定能拔得头筹,这泼天好运不一定能落在某人的身上。”
几个年轻才子,你一言我一句的阴阳怪气,话里话外字里行间都是在挤兑牧青白的官位是得了好运。
陈星碎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抬手朝四座压了压,故作一副识大体的模样。
“诶~话不是这么说,我等如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