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大佬表演一段舞蹈吧,欢迎常来社团考察。”
说着,常思思就在寝室的空地上,跳起舞来。
没有音乐。
肢体动作也不协调。
只能说,人各有所长……
我佯装感兴趣,忍着没说,求你了,别跳了!
忽然,常思思撩起睡裙,遮住了脸。
没穿……
曲线玲珑!
我眼睛发热,喉咙发干,有种强烈的眩晕感。
我的手放在了鼠标上,直到常思思放下睡裙的上一刻,这才慌忙挂断了视频。
躺在床上,眼前还浮现刚才的一幕。
口干舌燥,心脏狂跳,这怎么能睡着呢!
……
次日上午,
尚阳来到我的办公室。
昨天调研中心跟踪了参加年会的企业家们,发现散会后,一部分人跟着李祥,去了一处会所,半夜才散局。
“他们去干什么了?”我敏感道。
“应该是喝花酒,醉生梦死,随后赶过去的,还有一群女模特,长得都挺带劲的。”
“这些人,怎么都变得没节操呢!”
我一阵摇头无语。
我曾经一度以为,企业家们很珍惜羽毛的,没想到他们撕掉伪装,却是酒色财气,样样都占。
“其实,没几个像岩哥这样本分的。否则,他们又怎么会被林方阳拿住那么多的黑料,一度都老老实实的,像是尿泥。”尚阳不屑笑了。
企业家们去喝花酒,个人作风问题,算不上重点。
我又问道:“还有什么发现?”
“监听了两个企业家路上的谈话,他们这次喝花酒时,成立了平川商盟,准备对咱们集团发起行动。”
重点来了!
我早就猜到,这伙人在李祥的怂恿下,没憋什么好屁!
“知道什么行动吗?”
“差不多就是各种投诉吧!”
“扶摇管理很正规,想投诉,也要拿出违规证据才行。”
“岩哥,大量投诉,有关部门会引起重视的,鸡蛋里挑骨头,总能发现小问题的。”尚阳提醒道。
“这群玩意,真是贱骨头。”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扶摇从未招惹这伙人,他们却计划着步步紧逼。
我恨得牙根发痒,或许就该像林方阳那样,用黑料和流氓,使劲折腾他们,让他们都成为怂包!
尚阳走后,
我立刻喊来刘芳菲,说明情况。
刘芳菲不以为然,想靠投诉搞垮扶摇,无异于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