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文人的文运,通过他们留下的作品进行辨识。”
“你的作品我自然也是拜读过的。”
“所以一见你我基本已经确定了你的身份。”
“问你空调的温度,还有读你的诗,都是为了进一步确认。”
我们说话的时候,饭店已经开始上菜,显然在等我们的时候,钱谦益一行人已经把菜都点好了。
等服务员放下菜离开之后,钱谦益才开口说:“果然,阴司账本的持有者,个个都是怪物啊。”
我们说话的时候,胡老六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动筷子,我们自然也没有拦着他。
钱谦益看了一眼胡老六,随后又看着我继续说:“我这次通过他找到你,并不是真的要修什么文昌帝君的庙,我虽然夺了其一大半的文运,可你也看到了,我的器量不够,承受不住,就算我体内的这些,偶尔也有溢出。”
“我这次找你来,是想从你这里求一张账条。”
“我欠你的。”
我仔细打量钱谦益说:“你是能够剥去文昌帝君文运的强者,还需要我的账条?”
钱谦益点头说:“我这个人的生平你应该是清楚的,乾隆年间,皇帝一纸诏令,将我列为不忠之人,还下令删除我的作品,一个皇帝的命令,是要动天地之气的。”
“从那个时候起,我周身的文运几乎被剥了一个干净,我以文入道,假死之后入山修行,忽然间文运被夺,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在一处绝密之地发现了文昌帝君的仙冢。”
“我引出其仙魂,强行引他入世,待他成年,我便将其杀死,剥去他的文运,以补充我的文运根基。”
“可我发现,他每次入世为人,随着我剥去文运福缘,他体内的文运成熟越来越晚,所以我只能越来越晚的选择动手。”
“三个月前,杨家那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动手。”
“至此,天下再无文昌帝君,而我算是取代了文昌帝君的仙位,可尴尬的是,我并不是文昌帝君,占其位,无其名,无其实。”
听到这里我也是明白了,便问:“所以你需要我以阴司账本为媒介,先册封你一个身份,让你能够先留住体内的文运?”
钱谦益点头说:“正是如此。”
我反问:“我若是不同意呢?”
钱谦益说:“你不同意也无妨,我也不会威胁你,你小子包里揣着一个实打实的麒麟,我可不会在这里和你硬碰硬,作为天师之上的存在,我在人间,我更不能在这里乱动手。”
“不过这对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