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业果这一世受了法的惩戒,将来下了地府,也能少受些责罚,你们孩子这一世的福报,可能会多一点。”
“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你们怎么做,自己权衡利弊。”
说话的时候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将老刘儿媳妇旁边的编织袋拿到手中看了看说:“这东西也是那蛊婆给你的吗?”
老刘儿媳点头。
我把编织袋扔到茶几上说:“那蛊婆给你的蛊液管用,给你祛蛊的东西却是没有半点的作用,你把她的地址给我,我有空了去找那蛊婆谈谈心。”
“对了,你还没说,那蛊婆是因何给你的蛊液,你把当时你们的谈话,一字不差地讲给我听,说实话。”
老刘儿媳看着我郑重点头。
不过她还是犹豫一下才说:“我们村子是个苗家的寨子,寨子解放前相对来说比较闭塞,解放后好些年才开明一点,蛊婆,是从我们寨子嫁出去的,原来是我们寨子祭司选出的苗王妃,现在说苗王,也可以理解成一个村子的村长,可在解放前,苗王就是我们寨子的王,说一不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