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活人桩是给那祠堂打的风水地基?”
催命点头:“是的,我所掌握的资料,虽然提到了这件事儿,可也只说是清末留下的活人桩,具体做了什么局,很难再说清楚了,得我们现场去查。”
“我们这次去,也是要把祠堂的活人桩给拔出了,把那里做的风水局给破了。”
我“嗯”了一声说:“大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
此时,给我们煮茶的旗袍美女,仍旧不紧不慢地摆弄着茶具,对我们说的这些事儿,仿若也是见怪不怪了。
我看茶还没好,便起身走到窗户边,然后缓缓打开了一个缝隙,一阵凉风吹入,旗袍美女也是抬头往我这儿看了一眼。
我也是透过这缝隙看到窗户外还挂着一面凸面的铜镜。
我则是笑着关好窗户说了一句:“忘记你穿的少了。”
旗袍美女笑了笑说:“不打紧。”
我则是随口问:“你们茶楼的风水局是谁做的?”
旗袍美女便说:“是我们老板自己做的,怎么,您对风水也有一些了解?”
我说:“略懂。”
旗袍美女忽然话锋一转:“茶好了,我给你们沏上。”
我这才坐回到茶桌旁边。
浅尝一口茶水,我便对催命说:“对了,都进屋了,你怎么还不摘眼镜儿啊?”
催命扶了一下眼镜儿,却没有摘的意思。
我放下茶杯,下意识伸手就去摘他的眼镜儿,催命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也没有防范,眼镜就被我摘下了。
我这才看到,在催命的眼角有一道很深的血痕,虽然已经结痂,可看着依旧很吓人,那伤口若是再深一点,就要伤到催命的眼球了。
我一脸震惊:“你咋弄的!”
催命躲过我手里的眼镜儿,然后笑了笑说:“你手可真快。”
这个时候,催命的道袍的袖子向后滑了一下,我便看到他的胳膊上有很多伤痕,好像是鞭子抽的。
催命也意识到自己的袖口下滑,赶紧拽了拽自己的袖子。
看到催命的表情,我直接开口问:“你身上的伤,也是摔的?”
催命见瞒不过去,便说:“唉,其实是我在门派里做了一些不可原谅的事儿,被我师父给打的。”
我问:“什么事儿?”
催命摆摆手:“不说了,那事儿已经过去了,师父打我,也是恨铁不成钢,是我自己太蠢了,险些害了整个师门!”
见催命不说,我也没继续追问。
随即我又换了话题问:“对了,你带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