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大将烧的。不对!你的声音不像是东乡平陆夫。”
他突然抬起头,拔出手枪指着东乡平海夫怒吼:
“说!你究竟是谁?是不是把东乡平陆夫杀了?”
东乡平海夫哪惧土肥原咸儿,指着他怒吼:“八嘎!你一个伪大将敢用枪指着本大将?我可是大本营派来的前线监督官,专门过来查你的。”
土肥原咸儿惊道:“你从国内过来专门查本大将?”
东乡平海夫怒斥:“本大将已掌握竹机关、影机关、青木门等情报机构诸多罪证,你们全部撤销,并入华中特高课。
还有,本大将过来,将要出任华中方面军司令官。”
不消说,东乡平海夫从扶桑国内过来,还有帮他弟弟吞并三大情报机构和当方面军司令官的目的。
阿南危机一听,眼睛睁得老大,脑筋飞速思考对策。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你胡说!我要打死你。”
东乡平海夫冷喝:“土肥原咸儿!赶紧放下枪。”
阿南危机巴不得土肥原咸儿开枪,故意奚落道:
“前线监察官放心!土肥原君还没有学会开枪。”
“谁说的?!”
土肥原咸儿怒吼一声,朝东乡平海夫扣动扳机。
东乡平海夫猛地一闪,肩头中了一枪。
阿南危机摇头道:“枪法很一般啊!”
“呯!呯!呯!”
土肥原咸儿一口气打光手枪里的子弹。
东乡平海夫躲闪不及,身中数枪一命呜呼。
阿南危机抢过土肥原咸儿手里的枪,一杯茶水洒在他的脸上,怒吼:
“土肥原咸儿!快醒醒吧,你把东乡平海夫大将给枪杀了。”
土肥原咸儿被吓得清醒了几分,抹去脸上的茶水,定睛一看,地上躺着的果然是一位大将,并非东乡平陆夫。
情急之下,他打开窗户,一把拎起东乡平海夫扔了出去。
东乡平海夫的遗体坠落滔滔长江,随波逐流,向东漂去。
阿南危机摇头道:“土肥原咸儿!你竟然杀了东乡平海夫大将,他可是东乡家的长子,你就等着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最终被枪毙吧。”
土肥原咸儿喝下一碗酸梅汤,清醒了许多,笑嘻嘻地说:“阿南危机!咱俩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定要统一措辞,东乡平海夫是自己失足掉进长江的。”
阿南危机沉思半晌,无奈地点头道:“好吧!他就算是失足坠落长江而亡。若不除掉他,你、我、影机关长、青木小姐全都要遭殃。
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