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玲致歉道:“机关长!我太大意了。”
项楚摇头道:“不!的确是防不胜防。”
他搜索室内,找到了十几万的日元,以及武器弹药,就是没有发现电台,反倒是好事,表明星野三郎还没有发出电报。
此时,余晓婉拎着一桶“血滴子”奔了进来。
三人将星野三郎处理得干干净净,消除屋内与之相关的痕迹,这才回到阿弟室。
项楚吩咐道:“龙处长!你再仔细检查一下龙伟住过的房间,看看留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哈咿!”
龙玲急忙领命。
经历此事,3个人都知道,要格外谨小慎微。
此时,办公室电话响起。
项楚接起电话,感觉里面有杂音,知道监听了。
电话里面传来土肥原咸儿地道而亲热的天津腔:“影机关长!你太走鸡(办事不地道)了,去杭州干嘛去的?一直没告诉本情报官。”
项楚感觉不对劲,以日语回应:“竹机关长!本机关长为了收集情报方便,在杭州开了一家办事处,邀请了驻杭司令官和宪兵队长,想邀请你,可是找不到你啊。哈哈!”
土肥原咸儿不高兴地说:“影机关长!在支那你应该说支那话。”
项楚以日语冷声道:“竹机关长!本机关长奉劝你千万别忘本。”
言毕,他“啪”地挂了电话。
余晓婉递给他一个字条:“楚哥!这个老鬼子想听你说汉语,而且有人在监听。”
项楚在字条上写下:“的确有监听,晓婉!你说会是谁?”
“这样说话太累了!上内室。”
余晓婉受不了,拉着他进了内室。
虹口区,竹机关秘密小楼。
谢行之摸了摸刚剃的光头,摇头道:“义父!没想到这个影机关太狡猾了,一句汉语都不说。”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是啊!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义父深为他感到头痛。”
谢行之恨恨地说:“义父!要不行之带人去弄死他?”
“不可!他的父亲是大将,妻子是南造芸子课长,情人是仁子殿下,亲王是他的兄弟......”
土肥原咸儿向谢行之罗列了项楚众多的关系,听得谢行之无比地震惊。
末了,谢行之哭兮兮地说:“义父!既然如此,这个人可能不是项楚。”
此时,高桥大正奔了进来,将一纸电文递给土肥原咸儿。
土肥原咸儿看了一眼,将电文塞进嘴里吃了,不动声色地说:“行之!你换上和服,坐义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