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老九撇撇嘴，仔细打量起男人。

“我不是人类，或者说，我不属于任何种族。”月高深莫测地伸手指向天空。

“神仙？”

姬闵顺着月的手指看向天空好奇的问。

“不”月双眉皱起，不食人间烟火般沉吟片刻“我无法具体说明我的身份，如果用你们的话说，我应该是天生那轮血月”

“所以我还有个名字，叫祸。”

如果不是血月降临，蓝星不会生灵涂炭。

祸这个名字当之无愧。

但月并无半分愧疚之色，就像一个观众坐看人间潮起潮落。

“为什么要制造末世？”

良久后，白衣终于问出那个问题。

“不是制造末世，而是重塑。”月高深莫测地对视着白衣，“很奇怪，你是如何感应到我的存在的？”

自从进入神弃之地后，白衣就显得焦急。

并且第一时间找到了这里。

“你还没到虚境，应该无法发现我”月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白衣“若不是感觉到你在窥视我，我不会出现”

“所以白衣不来，哪怕我们找到这里··也发现不了你?”嗨狗将杯中茶一饮而尽问。

“是的。”月知无不言地笑道。

他就像老朋友一般，耐心地回答一切问题。

“虚境是什么？九觉之上么？”

白衣握着那杯茶，久久没有动作。

不过从其略微颤抖的手可以看出，他对月很忌惮。

“九觉之上？抱歉，我无法理解你们的修炼体系”月有些疑惑的摇头“觉醒只是副作用，但你们却认为它才是恩赐”

“什么意思？”

“重塑的副作用”月神秘一笑“真正的大道是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