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第一个直觉认为,应该是另一种动物,对,就像是猫狗的嘴巴。
毕竟这样,才能和两脚羊对立起来,两脚羊就是一种活物。
压抑感在心头流淌,罗彬默默觉得,羗村的人,活得太辛苦,太绝望,太没有希望了。
晚上要通过地室或者其余隐蔽地方躲着邪祟,白天林子里到处都是会伪装成人的两脚羊,甚至还有一种危险,自己这群人暂时不知道……
不过,明天应该有答案。
为了抵御两脚羊,羗村人挖土埂,上铁丝,圈出一块地界,用羊皮羊头当做震慑,他们一样猎杀过两脚羊。
如果真的有第二种精精怪怪的威胁,他们应该一样处理过?必然会留下痕迹!
困意逐渐上来了。
耳边却隐隐约约能听到沉闷粗重的呼吸,以及若有若无的唉哟声,是有人在呻吟。
罗彬睁眼,觉得眼睛都一阵干涩难忍,脑子晕晕沉沉。
第二天了,真的该睡了。
那唉哟的呻吟声,来自地上躺着的两个人。
他们捂着肚子,蜷缩得像是个虾子,痛苦极了。
何簋蹲在两人身旁,脸色沉冷极了。
罗酆没睡,眼睛是睁着的,看着那个方向。
场间其余汉子,一样没睡,无论他们是躺,靠,还是坐着,无一例外,都看着那两人。
忽地,那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他们脸色苍白,惶急,又带着难言之隐左右四瞄。
似是场间人太多,两人想去哪儿,又无处可去,再死死捂着肚子,身体蜷缩弯曲,就更痛苦。
大家的脸色,无一例外都稍稍变了变。
接着,难堪的一幕发生了,其中一人颤声说:“我不行了……我憋不住……”
难听的噗嗤声响起,他裤子上瞬间多了一股深黄,另一人顾不得那么多,冲到一个角落,搡开靠在那里的两个汉子,裤子一脱,稀里哗啦就拉了一地。
熏天的臭气,弥漫在整个地室中。
有人脸色难看,有人嘴里在骂着脏话。
拉裤兜那汉子,他腿在发抖,脸色青红交加,既是身体难受,又是心里难受,丢人啊!
另一人脸色涨红,用手纸擦了屁股,提上裤子,正想说什么,却又呕了一声,开始吐了起来。
其余人都开始挪动位置,朝着一侧挤去。
很快,这地室就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方,以何簋为界限,一侧拥挤到炸裂,另一侧,就是那两个人。
“他妈的……我先前其实想过,他两会不会拉了,就是因为背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