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遇难的家人来了,要咱们屯这边给个说法。”
“还说要让那陈山爷俩出去,他们要把事情给问清楚,他们怕是来了一二十个人。”
小沟子屯在外边看守尸体的人跑回来报信,满头大汗。
屯长赵正兵倏然站起身来,大声道:“他大爷的,老子们好心好意把人给抬出来。”
“他们是怎么敢找我们要个说法的!怎么敢的啊!”
“民兵队的给我出来,把枪都给我整起,我赵正兵倒是要看看,他们想讨要什么说法。”
赵正兵冷冷道:“三儿,你就不用去了,你还年轻,免得他们挑事,这事我给你摆平得妥妥正正的。”
不愧是敢在山里动枪抢猎之人的家人,行事方式一个鸟样。
陈山淡淡一笑:“赵叔,这事说到底跟我有关,我可是正主。”
“我陈山一生行事,行得正,坐得直!”
“我要是连面都不敢现,那岂不是成缩头乌龟了?他们搞不好会怎么说。”
陈进军站起身来,大声道:“不愧是我孙子,这话说得好。”
“走,老头子也跟你们去看看,我看他们倒是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