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小子收拾自己。
别看他十八岁,只要他没结婚,就算是二十岁,陈天林想揍他,他照样得老老实实受着。
陈天林瞪了一眼陈山,刚想说些什么。
陈进军便淡淡道:“怎么?你儿子说的不对吗?你老老实实上班,打猎的事情交给我们爷孙就好了,以后不准乱打三儿了,你把他打躺炕上了,他还怎么跟我进山?”
“诶,知道了,爸,我一定好好上班,没事不乱打儿子。”
陈天林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一个当爹的,连儿子特么都不能管,还不能揍,真惨。
“搁院里嚷嚷啥呢,三儿,你去喊咱妈回来,吃饭了。”
“诶,我这就去。”
陈山很快把张秀芬叫回来,一家人坐在桌子面前。
晚饭全是肉,猪肉炖粉条,爆炒野猪肉,红烧肉,闷野猪排骨
大几样菜,比过年还丰盛,就那么在桌上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出来。
陈天林猛地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舌底生津,胃口大开。
“爸,你多吃点,今天咱们家给屯里不少人都送了肉,咱们家还剩几十斤的样子,你不多吃点,肉都得放坏。”
陈山给陈天林夹了一块红烧肉,以示父慈子孝。
“诶,真香,这日子啊,是越来越好了。”陈天林也没骂陈山,只是感慨起这个日子来。
“是啊,日子越来越好过了,吃饭吧,多吃肉,少说话。”
哪怕中午已经吃过一顿,下午陈家人吃起饭来,仍是香喷喷的,最后几盘子的肉菜,全都吃得干干净净。
最后的菜汁儿,都拌上苞米饼啥的裹得干干净净。
吃完以后,陈山才犹豫道:“爷爷,爸,妈,咱们家不是还剩不少肉么,学斌家里出了白事,虽说横死之人一般都不能大办。”
“但去帮忙的人,多少都得在他们家吃点饭啥的,我想给学斌家里提点肉去,反正家里剩得还多,不抓紧消耗了的话,那也得坏了。”
“妈你放心,改天我和爷爷再进山打一头野猪回来,给舅舅他们再送些过去。”
虽说是夏天,但东北凉爽,地窖里边也凉快,肉还是能放上一两天时间的。
陈学斌上学的时候和陈山一个班级,两人一起长大,关系很好。
前世的时候,陈山在外工作的时遇到过一些麻烦,急用钱,他打电话问陈学斌借过钱。
那是新世纪的时候,陈学斌那时因为没了父亲,早早辍学不读了,后来混得虽然也还行,但手头也不算宽裕。
但陈学斌那时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