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底是咋回事啊!屯里屯亲的,能帮忙那肯定得帮上一把!”
这年头,人不管是重伤,还是死,那都是大事情。
彼此之间只要没有死仇,那都得登门看一看,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
“爷爷,这真不怪我啊,我冤枉啊。”
陈山嘴角扯动,早知道刚才就不问了。
陈三赖原名叫做陈石桥,也是个猎人,家里倒也养了条狗,家境条件的话,也就那么一回事。
这年头东北农村一般饿不死人,土地毕竟肥沃着,但想要富裕到哪里去,也不太可能。
大部分地方还都是公社制呢,你想富也没法子。
陈山和陈三赖的儿子陈学斌还是初中同学。
不过他读完初一就跑路了,陈学斌却还坚持着读书,他成绩挺好。
“别冤枉不冤枉的了,赶紧跟我去看看。”
“知道了。”
陈进军叹口气,很快带着陈山就往陈三赖家走。
“爷爷,你咋往屯外边走啊!”陈山看到老爷子不是往陈三赖家里走,呆了下。
“你这孩子,不知道横死之人,不得回村么?我以前好像跟你说过这事啊。”
陈山当即恍然,这会儿不少东北农村是有这个说法。
现在毕竟是八十年代,一些观念啥的都还比较古旧。
不过到了后世,便渐渐的没这些说道了。
“三儿,咱们这过去啊,该帮忙搭个棚子,那就得搭个棚子,再看看到底怎么个回事。”
陈进军看着自家孙子,摇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再过一些年,怕是连我们老一辈的人情世故,都记不住多少咯。”
“爷爷,我们这辈人应该还行,下一辈估摸着就真不晓得了。”
陈山不置可否,他们这辈人还是能记得不少的。
90年以后的小孩,那才叫做是忘得差不多。
他们成年了以后,一堆人都是常年都是在外面打拼着,一年到头也不在家里待多长时间。
爷孙俩聊着,便来到了屯外。
观山屯外已经临时搭建了一个灵堂。
陈三赖的儿子陈学斌,以及她老婆则是站在一旁,眼眶红红的,在跟屯长陈大奎他们说着一些什么。
陈山和陈进军抵达了以后,就看到,听屯长陈大奎跟人聊天。
很快就听到了一些经过。
陈三赖的老婆吴芸红着眼睛,声音嘶哑道:
“下午的时候,他说进山去收个套子啥的,我也没在意。”
“哪知道他是奔着观山屯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