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日正厅,被上京诗社包场,所以才出了那道绝难的楹联。
她可不想安北侯到正厅闹事。
昨晚,陈息打上明国公府的事,她同样知晓。
深知安北侯脾气。
对不上楹联。
肯定要打进正厅。
这样。
可坏了主上的大事。
凤姨脚步不停,一直上到顶楼,推开雅室向白衣女子汇报:
“主上,安北侯来了。”
“嗯......人呢?”
白衣女子一听到陈息来了,显得有些紧张,连忙捋了捋头发,准备与他相谈。
可凤姨接下来一句话,立即让她呆立当场。
“主上,安北侯到了门口,正在对您出的楹联。”
“他若是对不上来,恐怕要......”
白衣女子一个头两个大。
“快,随我去。”
“是。”
白衣女子心中着急,坏了坏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安北侯若是不管不顾冲进正厅,必然会遭到上京诗社那些学子反感。
再加上他昨日的所作所为。
恐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主仆二人一刻不停,连忙赶到正门二楼。
推开窗子,正瞧见陈息站在台阶上。
此刻。
这货一指那道楹联:
“太简单了,换个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