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响声。
“砰——”
随后便传来陈息戏谑声音:
“皇甫名璋那条老狗呢,今日不给小爷个说法,小爷拆了你这狗窝。”
一听到陈息的声音,皇甫名璋身子一激灵。
“父亲,外面是安北侯的声音。”
皇甫镇岳闻言,阴厉双眼扫向窗外。
“竖子,还敢到老夫府邸撒野,是谁给你的狗胆。”
他怒不可遏,立即吩咐下人,将自己豢养的死士全部喊来。
功夫不大。
从暗门冲进来十几人,个个身形矫健,见到皇甫镇岳后扑通一跪:
“主人。”
皇甫镇岳刚想吩咐他们出门将陈息杀了,可没给他这个时间。
房间门被一脚大力踹开。
陈息迈着八字步,身后是陈一展,再身后,宁乱,胡伢子,捆着一众皇甫家家族成员进屋。
“扑通——”
“扑通——”
将他们往地上一丢,扫了眼屋内,目光落在皇甫镇岳身上:
“你就是皇甫家管事的?”
皇甫镇岳站起身来,身后一众死士全部抽出兵器,将他护在中间,冷冷开口:
“你就是安北侯?”
陈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既然管事的在,本侯爷倒是省事了。”
“说说吧,你儿子三番五次招惹我,到底是几个意思呢?”
一听这话,皇甫名璋立即开口:
“放屁,你杀吾子在先,老夫难不成不许反抗?”
陈息哈哈一笑:
“你儿皇甫尚,在雄谷调包本侯爷种子,因为此事,本侯爷还误杀了薛天岳,导致差点于朝廷开战。”
“此事,你又怎么说呢?”
事后陈息调查过,查出是皇甫尚调包了自己种子,自己误打误撞竟第一个报了仇,也算是现世报。
本以为此事作罢,奈何自己进京第一天,又是这老狗来找事。
正好。
新账旧账一起算。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老夫之子,调包你的种子?”
皇甫名璋死不认,反正自己儿子都已经死了,索性来个死不认账。
若是闹到陛下那里,自己儿子调包安北侯种子,此事可说不清道不明了。
“呵呵。”
陈息冷笑出声,直接说出重点:
“你以为本侯爷在弘安县这些天,是享福来的?”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甩到皇甫名璋身边:
“看看吧,这是弘安县粮商的单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