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问了一句:
“谁啊?”
将领嘿嘿一笑,还是齐主簿认识人多,有个状元岳丈是好,接触的都是达官显贵:
“侯爷啊,安北侯。”
将领故意将安北侯三个字咬的极重,看来以后要多与齐主簿走动,关系相处好了,自己或许也能攀上高枝。
一辈子当个看门偏将,有什么前途。
“安北侯,安北侯......”
齐德隆眉头蹙的很深,他怎么想不起来有这么位侯爷?
莫不是与岳丈大人关系很深?
来找自己干嘛?
“对方有没有留下名字?”
他想从岳丈的人脉里认出来人,如今自己是参军主簿,军队可不像原来的州府,处处管辖的厉害。
若是来找自己办事的,还需听听岳丈大人的意见。
“嗨,安北侯啊,陈息。”
“您在白山县的故交。”
看来齐主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将领急得直接将名字说出来。
听到这个名字,齐德隆一愣。
脑海中迅速浮现一道身影。
那是自己带着夫人到白山县巡盐
卧槽。
他怎来了?
还是侯爵?
安北侯?
他全想起来了。
之前岳丈大人与他说过,一位新晋的侯爵打败鞑子,封奉阳府总兵领东淮府军,父亲可能再也回不去奉阳州府了。
没想到就是他,如今都成侯爵了。
齐德隆面色难看,他来找自己干什么?
难不成是来要账的?
他还记得当初欠条一事呢。
不行。
不能去见他。
“咳咳...你去回报侯爷,就说我不在,出门办事去了。”
将领一愣,说你不在,出门办事?
那可是侯爷啊,就这么随意打发了?
这高枝你都不攀?
想不透,实在想不透。
“啊啊啊,是。”
将领想不通也不敢问,他的身份要比齐德隆低很多,自然不敢刨根问底,人家说啥是啥。
趁将领去传达的功夫,齐德隆可坐不住了。
不行。
陈息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自己要做全准备。
随后也跟出了门,去找虎卫中郎将典满。
他与岳丈大人关系不错,如果陈息敢堵着门要账,自己还得求他出面化解。
营盘门口,宁乱几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大哥,你说那小子,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