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姐妹俩被段老头睡过。

牛二狗愿意接收，是她们姐妹俩福气。

赵丽丽把邓总叫上来，交代一番，带着牛二狗，从另外一部电梯下去。

神不知鬼不觉，两人离开凤凰会所，前往黄金海岸。

路上，赵丽丽问道：“牛市长，能否放过段书记？毕竟，他帮了我们很多，是我们恩人。”

这是段书记交代的，帮他求个情，赵丽丽没有忘记。

最重要一点，段书记落马，她们姐妹俩也会牵扯进去。

牛二狗望着她，诡笑道：“没有猜错的话，段书记吩咐你们姐妹俩投靠我，是这样吧？”

赵丽丽呆愣一下，叹道：“牛市长，我还有得选择吗？”

牛二狗实话实说：“这样跟你说吧，段书记肯定完蛋了。”

“现在，你们姐妹俩还是想想，如何保住自己？”

“你们姐妹俩开会所，拉皮条，收取介绍费，赚的钱，不干净。”

“段书记落马，你们俩受牵连，估计也要进去。”

赵丽丽浑身发抖，把车停在路边，拿过香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

牛二狗掏出打火机，帮她点上。

看得出来，赵丽丽害怕了。

牛二狗笑道：“还有挽救余地，不要慌，提供段书记犯罪证据，上缴脏款，你们姐妹俩就会立功，我们再帮忙说些好话，就没事了。”

赵丽丽蹙眉，心有不甘。

这样一来，她们姐妹俩白忙活五年，当了五年情人，什么都没捞到，亏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