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收拾屋子打扫庭院,雀儿和鹫儿故意将自己的活都推给她,问起来,说是她们主子的意思。
她也想得明白,从那一日顾玄风之后就没过来山斋,他是故意惩罚她罢了,她不会屈服在这样的手段下,相比较身体上的劳累,她更渴望解脱脚腕上的束缚。
铁链白日里响动不说,夜里更是扰得人心烦意乱,她动一下,脚铐上的铁链便哗啦哗啦地响。
她两边的脚腕处早已经被磨出了血泡,长了破,破了又长,十分痛苦。
况且不解开铁链,她被缚住也逃不走!
她从窗户的缝隙中早见到他踏着月色往这边来了。
她故意让他见到自己的这般颓废模样。
那人神色不明,就这样定定看着她。
她一抽泣,眼泪又在一瞬间滚下来,她拉过他的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公子,我错了!”
顾玄风一顿,有些意外。
顾玄风的手轻轻一颤,感觉今日的她和平时判若两人。
他语气冷淡,“你又错在何处?”
“我不该忤逆公子,总惹公子生气!”
顾玄风心头微动,仔细辨别她话中真假。
面前的人已经靠上来,抱住了他。
他身体的血液好像都汇集一处,整个人都有几分恍惚。
怀中的人娇声娇气道:“公子,你帮我打开脚链吧!”
两人平时做那种事之前他都会帮她打开,现在,她这样开口,无疑于是一种邀请。
顾玄风喉头滚动,果然拿出锁钥摸索着给她打了开来。
“啪嗒”一声,脚腕处轻松多了,霜月低头揉了揉脚踝四周,面前的黑影立马覆了上来。
她喉间苦涩,本想拒绝,可是她深知惹怒他的下场,再回想一想这些日子以来,他哪次晚上过来没有没有同她做那件事,他心情似乎不错,想来是不会放了她。
那人那晚格外温柔,他捧着她的脸,轻声问道:“你说错了,那你该怎么做?”
“我叫公子怀远公子!”
那人不吭声,她便一声声地叫着。
“怀远公子!怀远公子!……”
她的声音早已经染上了情欲,让人闻之心跳加剧。
他是将她彻底当成了叶清漓!
她的脑海中也已经回忆起一年前木屋的一幕幕。
那人堵住了她的嘴,“还有其他的呢?”
她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公子说的是什么?”霜月问。
那人再也不愿意说,而后他做的事让霜月格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