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捂住嘴,那人不让。
她的眼泪一滴滴滴下来。
海棠花的花瓣随风飘了进来,飘到了窗台,她伸出颤抖的手捡起一片放在鼻尖,无香。
发现了她的分心,他气愤地将她的两只手反剪至身后。
他刚过来时,她只是在看她手心的伤疤发呆。
院外的牧凌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石桌上只有下人送来的一杯茶。
他无心品茶,那日在辰风楼看到的那叫谢心柔的神秘女子像极了他要找的人,眼神,还有那虎口上的痣都十分神似。
他后来让人去查,知道真正的谢心柔是被人掉了包,那便明白那日见着的十有八九就是念儿。
他思来想去无非是顾玄风他做的手脚,可他遣人在顾玄风回京之时去查,连查了十几日都没有任何线索。
他坐不住等身上的伤好些了非得来亲自问问他,他甚至有种预感念儿就在这儿。
就在这时,周遭不知是何处传来了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一旁的护卫尹霜显然也听见了,嘲讽道:“这姓顾的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原来竟也是这般风流!白日宣淫,真是荒唐!”
牧凌云打趣道:“你不知晓!她身边有一个美貌婢女,此前两人的风流韵事差点都传遍整个京城!”
牧凌云说到“美貌婢女”,突然无意中想到了什么,神情紧绷,心口一阵针刺般的剧痛,往后跌倒在地。
尹霜见他满脸通红,表情痛苦,知道他胸口的伤又复发了。
她扶住人,“公子!”
牧凌云愤恨道:“我要找的人就在这山斋中。”
他看向身后的一排房屋,心口好像被啃食般疼痛,“顾远致,我和你势不两立!”
“公子,你如今身子重要,先回去,既然知道人在这里,也不急着一时。”说着扶着人出了山斋。
这院外的一幕幕悉数落在霜月的眼中,她见人倒下,知道他是胸口的伤复发了。
见院中的身影渐渐远去了,她神情落寞极了。
“你说他听到了没?”身后的人问。
见人不言语,顾玄风向后捏住她的下巴,“怎么?心疼了!”
她满眼泪痕,一双眼神空洞又凄楚。
越是这样,顾玄风就越是忍不住要狠狠欺负她。
霜月只觉得身子快要四分五裂了一般,嗓子也已经微微发哑。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荒唐事才堪堪结束。
她像一滩烂泥一样跌在床上,身后的人也是气喘吁吁。
完事后,还要诋毁她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