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伺候那姓胡的,便是像现在这样跟个木头一样伺候吗?”
秦舒心里微微叹气,果然还是因为这个,她一时只觉得万分好笑:“对我而言,刚才那位胡公子跟大~爷你又有什么分别呢?你们说着一样的话,做着一样的事,把羞辱说成是抬举。大~爷强迫我时,我尚且是处子之身,也只能忍气吞声。如今残花败柳,对着胡公子,大~爷难道以为我会一死了之吗?倘若是贞洁烈妇,在南京的时候,便该一头碰死了,又岂会活到今日?”
陆赜推山一般把她压下去,恨恨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