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被强迫的模样。”
秦舒这才装作大吃一惊的模样:“还有这样的事情?”
江小侯道:“姑娘从小进园子当差,跟着老太太,服侍左右,自然是见不到这等事的。一时觉察不到,也是有的。”
秦舒喔了一声,叹气:“我也来了一回了,见过那主持不下三五次,竟然没有瞧出来。幸好,这次叫你跟着来了。不然,恐怕我还蒙在鼓里,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既如你说的,咱们还是赶紧回去为好。”
说了这一通话,又支支吾吾道:“江小管事,这事还是不要告诉大爷为好。”
江小侯立刻明白了,回:“姑娘说的是,实是我的疏忽,原怪不到姑娘身上来。”
秦舒幽幽叹气,道:“终究还是咱们金陵的老人,不一样罢了。我在这里养病半个月,快一个月了,多亏了你照应我,不然,这病是好不了的。”
江小侯听了,心里一时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他知道陆赜是什么样的人,实在不敢有非分之想,只低着头回话:“姑娘严重了,本就是我的差事,哪里来的照顾不照顾?只要姑娘想开些,养好身子,自然有极好的前程在。那杭州王家,小人也送了几回东西上门,听闻王家小姐是个极厚道的人,姑娘实在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