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二三十年前,类似这样的政论是不大可能出现在徐铉讲稿上的。
听其禀告,刘皇帝有些意外,嘴里呢喃了句,便吩咐道:“宣!”
未几,小符惠妃走了进来,也是近六旬的人了,早已沧桑,莫谈韶华,若非那华丽的宫裙、精细的装扮以及与生俱来的贵气,恐怕与寻常老妪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而有了当年的教训,徐铉也不像王禹偁等人那般锋芒毕露地去推销自己的政策理念,但独善其身是做得很到位的。
“文济也在呀!”看着刘文济,惠妃面上也露出点慈和的笑容,不过眼神却显得奇怪。
看她这副振振有词的模样,刘皇帝语气却依旧冷淡:“在你眼里,朕是那种打击报复的人吗?还是针对自己儿子?”
惠妃显然有些上头,直接指出:“留在京中,未就封国者,又岂止刘晅一人?刘晖、刘暧、刘昭他们,封爵的封爵,授官的授官,刘暧甚至入驻政事堂,同为皇子,官家难道就没有厚此薄彼吗?”
“放肆!”刘皇帝终于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