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但见杨邠闷坐在那儿,刘承训思量了一阵,收敛起了怒容:“孤话说重了,相公莫要介意。”
杨邠摇摇头。
刘承训能够感受到杨邠对自己的善意,实在不好责备他,想了想,说道:“父亲不是唐高祖,二郎不是李世民,孤,也不是隐太子。”
刘承训说得很冷静,但从其语气间,杨邠还是感到了一丝波动,显然,刘承训并不是一点都不在意。